“阿泽我被关押在地牢,你不知道有一条蛇整天趴在我身,好恶心,我好怕怕”
这话倒是真话,白清霜的确这几日在水牢过得水深火热,二十四小时,一只黑猫恶狠狠地紧紧盯着她,似乎只要她一闭眼,能把自己给撕了,而那条恶心的小蛇整天趴在她身,不停地吐着蛇信子
一想起这些,白清霜顿时泪如雨下,恨不得把眼睛哭瞎,关键这脸本来已经够肥够丑了,在这么一嚎嚎大哭,真心让人作呕,但是却也真实。
慕容泽面色更发的深沉,朝着谭爷警告道“把东西给我,把清霜放了。”
“那您的老婆夏倾言呢,容肌丸可不是白给的。”
“说吧,什么目的。”
“夏倾言换容肌丸,一物换一物,白清霜本是我们灵谷的叛徒,这容肌丸一颗,货真价实,可是当年教主从白清霜身体里剔出来的。”
白清霜听的云里雾里,但是却知道了她身份居然是这个灵谷什么教主的人,但是她明明从小到大从没来过这啊
夏倾言努力保持镇定,今日特地精心打扮的,穿着一身洁白的及膝白裙,头发都全部挽起来,巴掌大的小脸蛋画了个淡妆。
一双璀璨的眸子,紧紧盯着慕容泽面部表情,不肯放过一丝一毫。
可惜的是慕容泽面色一成不变,似乎并不受干扰,仿佛在意料之一样,没有任何表情,朝着她问道“夏倾言,你有什么好说的。”
这一刻,慕容泽非常想知道夏倾言的想法,他看不惯夏倾言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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