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把门撞上,他打开箱子找起自己的卡还有积蓄之类的。
打开那箱子,却发现什么也没有了。
此时的腾子,吓的面色煞白,她当然知道那些东西放在哪的。可是现在池清田大势已去,她年纪青青的,才不要陪着这么一个半老头发过下去。是以拿着钱财,带着孩子离开是她最好的选择。
悄悄地往门口挪去,腾讯趁池清田还在疯狂的找东西时,打开门拉着孩子便往外面跑。
发现自己钱物不见了的池清田就差没疯狂了,他狂吼一声,冲出去揪着腾子就是一通狂揍。一边的纪子哈哈大笑着提着箱子往外面走。
自从安得鲁当上了池田家族的家主后,她便有预感这一天,早晚会来临的。
只是,这一天,来的也太快了些。
打开门,纪子往后退去。
看着那一群黑衣保镖往这边走来,她眼里有慌乱掠过。
而屋里的池清田,还在不断的揪打着腾子,就算一边他自己的亲生儿子,也没能幸免!
安得鲁嚼着淡漠的笑容,慢慢地从中间走来。
纪子眼神痴迷的看着那个从人群中走来的男人。
他一身的转让黑色上装,半长风衣随着他走动随意的飘荡。昂扬的身躯,俊魅的五官。
一双狭长的桃眸半眯着,露出淡淡的华光,整个人邪气,却又充满着慵懒的气质。他整个人看起来,只是觉得邪气横生,但却能令人生出好感的那种痞坏的男人。
偏偏,纪子在看着他时,全身却冰冷一片。
她不会因为他的外表而蒙了双眼,还清楚的记得,在自己的孩子失事的前一夜。
他嚼着冰冷的笑容,唇形微变。吐出的话,就是你去死吧。
那时候她只是惧怕着他,但却还没达到骨子里面去。可自从孩子失事手,她的惧怕,就完全变成了骨子里面的。虽然自己的孩子是顽劣的很,也有极不讨人喜欢。但是,怎么说那也是个孩子,安得鲁他也以下的了手!
抽气,纪子不甘心,她明白,今天是自己的死期到了。就算屋里面的池清田,看着这群拥进来的,恍似王者降临的男人,也停下了毒打自己的老婆孩子。
他痴痴呆呆的看着面前的男人,扯出一个极其可怕的笑容。
“安得鲁,你还有脸来这里?”
看也不看他,安得鲁慢慢地走到纪子的身边,眼睛嘲讽地看着她。
噗通,纪子跪在地上。
“我知道,这一天早晚就会来的。只是,我想知道最后的真相,我的孩子!是不是你杀了的?那个孩子,是我这一生,最大的期望!”
眼泪,唰的往外喷涌。池清田则是眼神诡谲的看着这一切。他四处打量着屋里的一切,想要找个最佳的逃跑角度。现在,安得鲁向他伸出了魔爪,他就算是求情,也于事无补的。是以最好的,就是逃跑!
“那个孩子呀?我记得,你当年有一个情夫吧?有一天,你的孩子好象撞见了他和你的事儿,然后,他就把那孩子叫到了山后面,再狠狠的掐着他脖子。我看了看时间,大概,掐了有近六分钟的时间吧。那孩子一直在他手里蹦达着,他的手死死的掐着他的手。只是他却兴奋的笑着。那笑声,我到现在也记得,很!特殊啊!”
安得鲁淡然的说出这话,却把纪子惊的眼泪如泉水一样的往外面喷涌。
“不,不可能,佐春怎么会干出这样的事情来?不,我不相信,我不相信是他做的。他说他很爱我,我当年都差点和他离开了池田家的,怎么会是他,我不相信!”
纪子疯了,他不相信自己最爱的男人,却掐死了自己最爱的孩子。这个事实,比现在安得鲁对她的报复,还要来的疯狂可怕。
她呵呵的笑着,吐出一口心尖血来。最终,趴在地上彻底的昏了过去。
池清田也被这一事实震惊了,他看着面前这个淡然的,帅气俊杰的男人。
抽着冷气,“你怎么会!看着一个孩子在别人的手里,却一点也不管的?原来你,居然比我还要狠?”
安得鲁摇头,“不,不,象你这样的老狗,最好不要和我相比。看着你,我只会觉得恶心。我和你,不是同一战线上的人。准确的说,我是人,而你,却做着兽一样的事情。那个孩子,关我什么事?他的生死,与我何干?到是你,池清田,你把我从小就偷走了,我们是不是得算一下帐了呢?”
安得鲁惨然一笑,咬牙。“你早就知道了?”
“对,我早就知道,你自认为我一直不知道的,可是我如果说,在十岁的时候,我就知道了这一切,你会怎么想?”<cmread type='page-split' num='6' />
池清田真的骇然了,他不可思议的看着他。最终眼神瞟向不远处,那里,还有覃双林佝偻着身体蜷缩在一隅。
“是他,对不对?是他告诉你的。我就知道,这个男人不可靠。”
覃双林这些年来在池田家族禁受非人的沙包训练,早就变的身残意残,此时一看池清田指着自己,噗的就下跪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