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建红,你怎么了?我刚才进来你一直在睡觉,怎么也叫不醒你。你不会是生病了吧?我怎么看着你不对啊。”
呆怔的看着她,陈建红悲从中来。
她咬唇,绰过脸,“我没事。”
全身酸痛无比,只觉得无一处不痛。
尤其是腿部,更是痛的厉害。那种酸胀,让她明白自己昨天晚上经历了什么。
看她情绪低落,柳岑溪轻叹了一声,“我去叫人安排吃的。”
转身,她快速的走出屋子,脸上却嚼着冷冷的笑。
她不是圣女,就算是安培南死了,但是也不能一直容忍陈建红对自己的挑衅。
小小的给她一个教训,也能让她长点词性。
陈建红一个人蜷缩在床上,眼泪唰唰的往外喷涌。
手一动,便觉得胳膊好疼。撸起袖子一看,想不到上面还印着不少的吻痕。
甚至于抓痕,可以想象昨天晚上那个死胖子是怎么折磨自己的。
她只感觉全身好脏,象疯了一样的往浴室冲去。
屋外待着的柳岑溪,听着屋里的水声,她冷冷的笑。
抿嘴,淡然的站在门边。
热水混合着泪水不断的往下,陈建红象是疯子一样的不断的冲唰着。尤其是下面的地方,更是抠洗不停,直到抠挖的都流血了,她才停了下来。
“建红,你怎么了?怎么洗这么久啊,要不要我帮忙啊?”
屋外柳岑溪脆脆的嗓音响起,陈建红暗咬一下舌根。这才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自己经历了这样的事。柳岑溪同样的也经历了这种事情,为什么她能挺着肚子笑的很恣意?
据她了解,就算柳岑溪游戏风尘,可也不是那种被人侮辱了也会谈笑风声的女人啊。
一时间只觉得有些事情不对了,陈建红快速地擦干净身体走了出去。
她出来,便看见柳岑溪正端着一盘葡萄正吃的欢实呢。
那脸上,更是有着淡淡的笑容。一幅对生活,对未来很是满足的样子。这样的她,哪里象那种受了凌蜃的人?
“岑溪,你昨天晚上……睡的好么?”她试探的问。
“哦,昨天晚上啊,听完那位大师的佛理,我就昏昏欲睡的。不到十分钟就睡死了过去。唉,建红啊,我不得不说,你找了个好地方呢。在这个地方睡觉,空气也好,环境更是湿度相宜,还清静。早晨我听着鸟儿的叫声醒来,那感觉,就是心花儿开放了呢。”
陈建红的眼睛瞪的大大的。到这时候,她岂会不知道,柳岑溪压根儿就没受到侮辱。相反的,受到了侮辱的人却换成了是她。
一时间她有些接受不了,失神的看着她,“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柳岑溪把葡萄皮扔到垃圾桶里,抬头纳闷的看着她,轻轻一笑,“呀,怎么不可能啊?这里的环境原本就很美啊。”
“咦建红啊,我发现你今天早上的皮肤,真的不对劲儿啊。你脖子那里是怎么了?我看看,我怎么感觉,你是被什么亲了还是咬了。呀,不对呢,这怎么可能的嘛。”
她咬舌,“你是一个人寡居的,怎么会有别的事儿呢,嘿嘿,这个,不好意思啊!”
她不提这一岔儿,陈建红还不觉得难堪。
脸色微愠,一时间又找不到借口发火。是以就这么憋着气儿,她上不上下不下的站在那儿,脸色七色转变。
看着这样精彩转变的她,柳岑溪暗自发笑。
转身,“我们回吧,再呆在这里,我怕我家里那位会叨叨了。唉,建红你是不知道的呢,那家伙现在可烦人了。没事就管我这束我那的,有时候我都在想,他还是不是以前的欧阳子明呢。”
一提到欧阳子明,柳岑溪的眉眼里全是风情。
那股小女人的幸福,看的陈建红的火气更旺了。
她再也憋不住气,“行了,别再说了。我们回去,现在就走。”
再呆在这个地方,她怀疑自己会疯的。
眼睛瞪的大大的,柳岑溪郁闷的看着她。“建红,不是我说你啊,你也真的应该再找一个男人好好过日子。虽然说对一个男人忠诚是好事儿。但是我们也能虐待自己啊,你看看你现在,脾气多坏啊。唉,听说啊,在那方面不河蟹,会内分泌失调的呢。”
看她气到面色发青,全身都哆嗦,柳岑溪才耸肩转身悠哉的离开。
出门时,正好就看见宏通带着一群居士和小沙弥在做法事。以他为首的一大群人,正围绕着花坛不断的念诵着阿弥陀佛经。
“南无阿弥陀佛……”
“南无阿弥陀佛……”
前面的宏通他们念诵一句,这些居士们就跟着虔诚的念诵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