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你说,我让你说。”
身后有几个仆人看着颠狂的她,全都吓的噤声不语的站在那儿。没有人敢上前求情。
“给我拿把刀来,这女人敢乱七八糟的说,我要让她知道厉害。”
陈嫂的脸色惨白一片。
她越是挣扎,却越发的激起了纪子的恨意。
刀很快拿来,手起,刀落。
陈嫂发出一声惨叫,小昊子从屋里出来,看见的就是陈嫂倒在了血泊中。
她的嘴里不断的流出鲜血,而站在她身边的那个女人,则一直狂肆的笑着。
“哈哈,贱人,贱人,我让你敢乱说我,敢说我心不好……”
疯狂的踢打着全身是血的陈嫂,纪子发泄够了,这才起身离开。
“陈妈……呜……陈妈……”
没有人的时候,小昊子从屋里面跑了出来。他扶起气息奄奄的陈嫂,哭成了泪人一个。
“呜……不……哭……”
舌头被戳的快要断掉,陈嫂嘴巴一动,便痛的揪心。
她抽气,眼泪鲜血不断的滴在身上。
一大一小,就这样相拥着一起流泪到天明。直到第二天池清田回来,才让人替陈嫂找了个医生随便上了点药。
可从那以后,小昊子身边就换了个人。
陈嫂,不见了。
现在跟在他身边的人,冷漠无情,随时随地的都想要揪着他的小辫子……
在这样恶劣的环境里,小小年纪的他,也就变的越发的冷漠绝情……
又是一年中秋时,午夜的爪国显得有些清冷,小昊子一个人站在街头看着不远处的街景。
那边是一排低矮的屋子,里面住的人全是些贫穷的人家。
一个孩子吃着美味可口的食物,脸上是甜甜的笑容。其实,说是美味的食物,也许太过于夸张了些。因为他们吃的只是一点肥肉漂,加上一点菜类一起钝出来的菜。那个五岁多的孩子左吃一口他父亲挟的菜,右边吃一口妈妈挟的菜。
“妈妈,好吃。”
“爸爸,好吃!”
小昊子的眼神一直停留在小孩子甜甜的笑容上,他捏紧了拳头。
今天晚上,是他这接受训练以来,第一次执行特殊的任务,而任务就是要索取一个人的命。
至于人选,随他选择。
接受这种训练,是池田家族的人必须经历的,是以哪怕他同样才五岁,却不得不接受命运的安排。
记得那个叫父亲的人把他叫到训练营的时候,曾经对他说过,你是池田家的人,所以不可避免的会接受这些残忍的训练。也只有经受了我们池田边家族血与火的考验的人,才能进入我们家族的核心。记住,一不小心初步淘汰的话,只能说你的命……‘
父亲没说下去后面的话,可他的眼里的杀气足以说明。一旦他训练失败,便只有死路一条。
他不想死,他要活着,活着好好的羞辱那些给了他凌辱的人。尤其是那个叫纪子的女人……
他能活到四岁,在纪子非人的折磨下能存活下来,这不得不说是种侥幸。然,昊子不是那种只为了活命而活的人。
有一次他听到的对话,让他明白,自己……不是她亲生的。而他的亲生父母,另有其人。只是是谁,纪子当时没说。因为她的嘴里只是不停的骂着贱人,贱种。
在听到不是他们的孩子的瞬间,小昊子震惊了。但旋即,便也释然,不是更好。
不是他才会觉得这些人这样对自己,才是心安理得的。
才五岁的孩子,学会了隐忍不言。因为要活下去,因为要在逆境里存活。
杀人,今天晚上是他第一次杀人。但是,他不会杀那个一脸甜蜜笑容的孩子。
所以他没有过多的犹豫,转身,往另外的地方去寻找目标。
“欧阳子明,你说,你要带我去看雪花,这哪里会有雪啊?”不远处,一对年轻的情侣缓缓而来。
小昊子随意的抬头看去,只是一眼,他看着那个温婉漂亮动人的女人时,有一瞬间的恍神。这个女人,给了他强烈的熟悉感觉。然,他确定,他是没看见过她的。
因为从小到大,小昊子看见的外面的人,屈指可数。
欧阳子明有事儿,是以柳岑溪这个闲妻也跟着跑来这里一起旅游。
俩人原本说今天去看雪花的,然而,出了门却发现压根儿就不会有雪。也是啊,虽然爪国的天气了华国有所不同。这会儿天气也是极冷的,但也没到下雪的时候。
是以欧阳子明说的看雪花,还真有点夸大了。
不过,欧阳子明并没有沮丧,而是看着自己的亲密爱人。“老婆,我说了要让你看雪花就会看的。你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