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撕裂般的痛楚传来,柳岑溪难过的拧紧了眉。
沉浸在快乐中的欧阳子明,却以为这她的情于终于被自己开发出来。
他使劲地撞击着,手也跟着抚到那处突出点。
柳岑溪不得不悲哀的发现,自己的身体确实最诚实的,在欧阳子明的狂轰滥炸下,原本的干涩变的湿润。
唇往上扬起,欧阳子明得意洋洋的看着她。“妞,看看,它有反应了。”
俯身,他爱怜的吻住她唇,身体更重的往里撞入。
“唔唔……”
娇吟出声,柳岑溪的脸酡红。
可她的唇角却嚼着冷冷的、无所谓的笑意,“欧阳子明,你我都吃五谷杂粮的男女,身体有一点正常的反应,这也应该的吧?它有了反应,你觉得我就你的,就对你有感觉了么?欧阳子明,你错了,错的太离谱,离谱到我不想看见你。”
撞击的动作凝滞了一下,欧阳子明不明所以的看着身下的女人。
“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就你既然如此卖力,我再不反应出来,岂不对不起你这么卖力的?嗯!”
紧盯着她格外兴奋明亮的眼睛,欧阳子明看见了赤果果的意思——
“欧阳子明,你既然如此想当一个召妓男人,我不如成全你,哈哈,怎么着也得让你有点成就感觉不么?”
“柳岑溪……”
从她身体上下来,欧阳子明再也没了那种性趣。
门被撞的咣的一声,柳岑溪呵呵的笑。
看着身上青柴不一的地方,她无奈何的涩笑。
若以往,一个人的时候,这会儿怎么着也会有眼泪了。然,今天的她却再也没有掉泪。
心若亦死,情亦不在。
心若磐石,情竖无摧。
想不到自己也会做到这一点,这让柳岑溪呵呵的嘶鸣笑了半天。
不痛,不乐,原来无情,也会如此的容易的。
安昵雅被人扶着,脑子晕乎乎的。
她脑海里面全夏成雨的话。
“你就一个石板一样的女人。你以为你怎么样的么?因为你的无趣,所以成皓不愿意碰你。他喜欢的象我这样热情如火的女人。他不好意思和你分手,因为他这人重情……”
这话,象魔咒一样的在脑子里面不断的盘旋,让她有种想要痛苦的感觉。
“宝贝……”
咦,怎么有个男人的声音在耳朵边轻声细语?
还有热热乎乎的东西在自己的脖子间游走
安昵雅一脸的黑线,勉强睁开眼睛这才看见一个男人正扒拉着自己的衣服呢。
“嘭……”
一拳头直接就砸在了这男人的身上,不解气,还趁这家伙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再补充了一腿。
“啊啊……”男人发出了惨烈的叫声。
他嗷嗷的乱叫着,不断的吼叫。
“该死的,你这个贱人”明明二情直悦的事儿,这女人怎么就变的这么的不可理喻了呢。
“滚,别让我第二回,你给我滚蛋啊。”
安昵雅嘶吼出声,一双眼睛也赤红着。
她不怕,当初父亲也曾经个小跆拳道小高手来着。
好时候年少,父亲没事就把她拽去练习,以后有人找麻烦也能自保。
也幸亏练习了这跆拳道来着,这一路成长虽然偶尔也会有揩油类的男人出现,但她都轻易干趴下。
今天,又这样的事不长眼的男人寻上门来,很好,正好姐心气儿不好,那就好好地干他一顿。
“打,我打死你个魂淡。”
吭哧着打着,拳头腿脚一下接一下的送上去。
“别介……奶奶啊,我叫你奶奶成不?你这不把人往死里送么?我服输,我求败。”成冬郁闷极了。
还以为今天运气好钓着了一只小白兔来着,哪知道丫的就一只恐龙霸王黑母龙。
“你哪个?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喝高了的安昵雅,一脸正气加愤恨的瞪着地上这个嘴鼻凄惨的男人。
成冬更气了,他抹一把脸上的鼻血。舔了一下,腥味儿扑鼻啊。
抬头,对上安昵雅无辜的样子,没来由的就哆嗦了一下。
“我……我和你明明就二情相悦来着,想要玩儿一回。哪知道,你……你这霸王龙……”
安昵雅的眼睛一瞪,拳头再度捏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