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欧阳子明随手撕扯下一块面包塞进她嘴巴里面。
“破女人我告诉你,在外面的时候千万别说你是我的女人,看看你这德性让我真的好丢人的。象喂不饱的狐狸一样的。”
呃,这会儿不是狗,是狐狸精,是以柳岑溪决定懒的和他计较了。
转身,她嘴巴里面嚼着那面包就快速的扎到了洗手间里面去。
三下五除二的把早餐搞定后,柳岑溪拎着一条鱼慢慢的吃着。
这些小鱼被欧阳子明炸出来,新鲜的闻起来就极香,若不是有小刺,柳岑溪早就把这一盘子的猫儿鱼给解决掉了。
不过这样慢慢的撕扯着吃似乎味道也挺不错的。
“欧阳子明,你怎么这么会做菜的啊,我真的觉得你好能干的。象一般的男人,就算是贫民家的男人,我记得也有好多的人不会做菜的。你怎么什么都会的?我感觉吧,你就是一个无所不能的家伙。”
欧阳子明下巴一扬,手里的无刺鱼肉强行的塞到她嘴巴里面。
不过这动作,真的够粗鲁的,真叫一个使劲地塞啊。
那感觉,就是欧阳子明把自己当成了一条很贪吃的狗儿,主人家不得不喂的感觉。
“破女人,我小时候是很穷的。那时候不仅仅要和外面的人打架,还得负责妈妈的吃饭问题。
妈妈在外面上班做事情每天回来手都在流血,要么就是累的直不起腰来。
我看着难受,在很小的时候就学会做菜了。
记得我第一次做菜的时候,是端着椅子煎出来的土豆片。当时妈妈吃着,还吃的眼泪哗哗的。唉,我当时道歉说我煎的不好,可妈妈却说这味道真不错。她从来没吃过象这么好吃的东西,其实,那东西真的不好吃,因为那个……煎糊了的。”
欧阳子明说到这里就丧气的垂了头,可柳岑溪却停下了吃的动作。
她直直的看着欧阳子明,“请问,欧阳子明先生那时候你几岁?”
“大概……五岁的样子吧。”
心脏仿佛被刀子扎了一下,柳岑溪的眼里有泪雾弥漫。
想不到十岁之前欧阳子明和他妈妈是这么的……辛苦。
“别觉得那些日子是我最辛苦的,岑溪你知道么,现在想想,我人生这么多年,除了和你一起快乐外,就是和妈妈在一起的那几年是快乐的。除开这些,我的人生一片黑暗……”
欧阳子明说的淡淡的,却听的柳岑溪撕心裂肺的。
她努力的绽放出笑容,“哦这样的呀,难怪呢,我就说你一个有钱人家的大少爷,怎么会这么的差劲呢。那个,我很好奇啊,你回国后怎么还和唐伟风他们打成一团的?我听说那时候的你可是个混混的呢。那时候的你应该是大家族里面出来的人了,怎么还当成混混一样的?”
欧阳子明呆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他可不能说那时候因为心情不好,还有因为被一个女人给诱惑……
咳,就这么着当上了混混的吧。
“我愿意怎么着了,破女人你给我还吃不吃了,吃死你去。”
一大团无骨的鱼肉就这么强行的塞进了柳岑溪的嘴巴里面,虽然满口的香,但柳岑溪还是想知道答案啊。
可惜某人却转身就跑出了屋子。
“柳岑溪走我们晒太阳去,今天不钓鱼,咱们爬山去。”
好不容易把食物咽下,柳岑溪气的哼哧着往外面跑。
这个该死的男人,一定有事和在隐瞒着她。
等到跑出去后,看着那架在天空中不断盘旋的飞机,柳岑溪有咱晕乎乎的感觉。
呃,这个,这算是怎么回事儿?
怎么觉得这场景好眼熟的呢。
快速的走到欧阳子明的身边,“男人啊,这个,是你的人前来报道了?不用这么夸张的坐着飞机来的嘛,我怎么没听说你汇报工作还要让属于坐这样的直升飞机来的。”
欧阳子明只是阴沉着脸,他一双幽狼一样的眼睛狠狠的瞪着还在盘旋的飞机。
这个时候突然间闯进来的人,还目标明确的停留在自己的小岛上面。
不用说也不是自己的人,这个……是外来的侵略者。
且,有个不好的答案,总感觉这人来的不善呀。
飞机停留在半空中,就这知盘旋着。门打开。露出那张正气的娃娃脸时,柳岑溪倒抽一口凉气。
她无辜的举手,“欧阳子明我可以保证,这个人绝对不是我叫来的。我也绝对没透露过我们在这个地方度假。他是怎么来的?欧阳子明你告诉我,方季维是怎么地飞到这里来的?”
“哈哈……亲爱的柳岑溪,还有亲爱的欧阳子明岛主,看见稀客远来,你们就是这么的表情么?很好,我现在就飞下来了。亲爱的柳岑溪,你能不能接住我?”
飞机舷梯上方季维,虽然被风刮的有点站立不稳,失却了他往日的风度。不过看着下面那俩张变的惨白到难看的脸,他却觉得异常享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