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捏着她的手,欧阳子明点点头,“嗯,确实是这样的,你一直就是我的女人,不管是你的过去,还是你的现在,你一直只属于我一个的。”
激动的亲了欧阳子明一个,柳岑溪脸上有着开心的笑容,她双手抚胸,“还好,还好,这样就好。”
欧阳子明看着她这般开心,突然间就想要逗乐一下她。
“女人,你怎么这么在乎自己有没有和别的男人在一起?”
被他问住,柳岑溪有瞬间的怔忡。
但也只是瞬间,她就恢复了平静,抬头,眼睛瞪的大大的。
“子明,没有任何一个女人不会在乎自己和哪个男人在一起。每一个女人的心里都有一片圣地。在声色场地的女人,没有天生就想要当一个**的女人。她们有自己的愿望,也有自己不同的原因。也会有一些自甘堕落的女人,可是,她们并不是天生就是坏人一枚呀。
这就如一个杀人狂一样,他天生就会有这么坏的么?不,不是。所以妓女也一样的,不管她们做着多么卑微下贱的工作。
可是她们有各自的追求,也在内心里,希望自己有一方是圣洁的领土。保留着自己干净的身体,找到一个爱自己的男人。
子明,我的脑子里,还浮现着一些女人因为看着别的女人和男人幸福的走在一起的场景。她,很失落,也很……伤感。因为那样的幸福,是她们最渴望得到的呀。
子明,告诉我,你也会给我这样的幸福么?嘘,现在不要回答我,我给你半年的时间,也给我半年的时间哦。”
欧阳子明真想对她说我真不在乎你的过去,可是,这小女人却执着的手指压着他嘴唇。
直到看见他眼神平静了,这才松开手指。
“你别乱动,再要乱动,一会儿伤撕开了我可不负责的哦。”
才手术了的他想要坐起来,却被柳岑溪一把按住。
示意她把枕头垫到自己的身后,欧阳子明还是要坐起来。
他是男人,不能总躺着。
“你真倔强,我有时候真的好讨厌你这样的。”柳岑溪不满意的噘嘴抗议。
“呵呵,岑溪,因为我要和你说的是我接下来的事情,你不知道,不光是你有不堪的过去,其实,我也只是现在的身份看着好看。我,曾经比你还不如的。”
他那阗黑的眸划过一丝伤感,让柳岑溪的心也跟着揪痛。
“子明,你别说了好么?”
拧眉不悦的瞪着他一动就痛的脸也变形,偏偏还强自镇静的他。柳岑溪内心的气愤可想而知。
“不,我想和你说,我小时候……”
屋外轰轰的雷声不断,豆大的雨不断的浇灌而下。
柳岑溪看了一眼窗外的雨帘,心里突然间就想到方季维,那个倔强的男人,他说他要站在门口一起等着自己回去。
他,不会真的这么傻瓜的吧?
而她不知道的是,在这个夜晚,涂安安一直心碎的看着方季维。
“表哥,你不要这样了,进去,进去好不好,我们不要再呆在这里。”
表哥真的好傻瓜的,他一直站在这里等着那个不会回来的女人。
虽然只是站在门口,可是这雨又挟着风。
方季维的衣服很快就湿透了,拽他进去,可他却执着的看着外面的院子。“不要,我要站在这里等着她。安安你不准拉我。再这样拉我,我会把你扔出去的。”
气的眼泪汪汪的同,涂安安使劲地哭泣着,“你,你,你真的太讨厌了。”
怎么会爱上那样的一个女人呢。现在可好,表哥象是疯了一样的就这样站着,这以后可怎么办?
看着风呼呼的刮,腿上原本就受伤的他不管不顾。
涂安安不能就这样看着自己最在乎的男人站在风雨中,她转身,把一把雨伞拎来撑开。
“滚开,我说了,我就要站在这里等着她回来。我一定,一定可以等到她回来的。”
把雨伞一下子掀在地上,方季维紧盯着大门。
“呜……表哥,你气死我了。”
气的呜呜哭的涂安安当场就闪身走人。
她不可以看着表哥就这样站在雨里,可自己拉不动他。难求的人,除了柳岑溪。
可是,打电话怎么也没有人接听。除了那个机械的声音,别无它音。
“该死的,怎么会这样,啊啊,我可怜的表哥呀……”
“我很不甘心,一直不甘心的,那时候我成天的打架,岑溪你不知道。那时候的我,就象个野牛一样的,我和那些人角斗。我拿命和他们玩儿,最后那些人怕了,不敢再招惹我。
呵呵,说来你真可能不相信,那时候那帮黑人全看着我就跑呢。”
“那是呀,你一个不要命的家伙,人家能不怕么。”柳岑溪把一杯水送到他嘴巴,嗔怪着他。
可眼神却柔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