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人说成是自己出卖**的事情后……她,哪怕是笑着,内心也是苦涩的。
若不是有外婆在一边开导着,她不知道,自己还会不会活着走过来。
“呵呵……你看见的,未必就是真实的。漂亮姐姐,你说,这个地方,为什么没有一家禅院呢?要是有一家禅院,我们在这里自我惭悔二天,洗涤一下心灵,会不会很好?”
夏初雪眼里不经意流露出的痛楚,看的柳岑溪当场一呆。她没想到,会有人,和自己一样,表面上笑的开朗无比。
内里,却是涩然一片。只不过,夏初雪勇于直接说来而已。而她,现在只是淡淡的谦和的微笑。
“禅院,不是我们这个年纪的人应该涉足的。我们的身边,有太多的事情,还有太多的义务,需要我们去做。所以,哪怕有禅院,我也不会进去的。”
这话,听的夏初雪的眉轻颤了一下。
她抬头,一双灿烂的眼睛紧盯着柳岑溪,“漂亮姐姐,是不是,人只要付出了自己。但是,却让自己的亲人,有了足够的快乐,还有满足,对自己,也算是满足的,快乐的?”
微微一怔,柳岑溪的心,蓦然一痛。
她,一直付出这么多,可是,亲人,有几个能理解的。她们用着自己笑脸换来的钱,背后,却不断的唾骂着自己。
她的付出,让亲人们快乐了么?让自己,满足了么,快乐了吗?
突然间,柳岑溪有种迷惘,她第一次发现,人生,不尽然会是付出了,就会有回报,也不会让你就一定会快乐的收获的。
“不一定呀,有时候,你付出的牺牲,或许,换来的……只是无尽的羞辱,和……亲人对你的不尽的漫骂……”
淡淡的说出自己的感受,听的夏初雪一阵的发呆。
“啊……”
看她吃惊成这样,柳岑溪轻然一笑。
“可,有时候我们哪怕是明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看着自己最想要的人能有好的生活,有了好的条件……心理,也会满足的。不一定会得到所有亲人的喜欢,哪怕只是一二个简单的笑容,我们也会乐意去奉献自己……”
垂睫,柳岑溪突然间觉得心里好烦躁。
她招手,叫来了服务员,“给我们换一壶菊花吧。”不好的茶叶喝着,感觉,不如喝菊花。
夏初雪盯着柳岑溪,若有所思的眨巴了一下眼睛,便不再提这件事情。
她,再度恢复成了一个爱问问题的女人。
当天晚上,俩人睡在一起。
没办法,不是柳岑溪愿意当这个大好人。而是看着夏初雪就一块钱……她,也不能真把她给撵走吧。
而俩人间,从头到尾,都没问过对方的姓名,怎么称呼。这一点,在事后柳岑溪想起来,也觉得太不可思议。
晚上洗完澡,俩人各占了一张床。
柳岑溪还在用毛巾擦拭着头发。
“我说漂亮的姐姐,你干嘛不用房间里的吹风机啊?”
夏初雪躺在床上眼睛半眯缝着问她,那慵懒的样子,让柳岑溪怀疑,她会不会在下一刻,就会睡死过去。
“我不喜欢用吹风机吹头发,一直都用干毛巾擦拭的。”只有干毛巾擦拭的头发,才不会有损发质。她,对于自己的头发,柳岑溪异常的爱护。
“你这个,啊欠……好困啊……”
门,在这时候澎的就被人撞开,一帮人从外面冲了进来。
夏初雪看见这一帮人,捂住嘴巴,她气愤的眼睛紧盯着为首的一个满脸气愤的中年男人,“我只是今天出来一下,你们犯的着这样么?”
中年秃顶的男人气的眼睛一瞪,“少废话,给我把她架走。小毛崽子,我养你这么大,你以为我为什么会养你吃供你好吃的好穿的。为的,还不是现在这一天,还敢给我乱跑,我打折了你的腿。”
中年男人无视一边惊讶的柳岑溪,就这样把一脸气愤却又满脸不甘的夏初雪,就这样绑架着走了。
“等等,你们要弄走她,先把钱付了吧?她还欠我房钱和饭钱呢?”柳岑溪淡定的看着那帮人,却只是说出这样的话来。
秃顶男人呆了一下,眼神落在柳岑溪的身上,一抹猥琐划过,不甘的哼哧一声,从包里掏出五百块钱出来。“喏,这钱给你的。少给我惹事儿,这是我养女,我养她这么大,她还敢乱跑。我当老子的找回女儿,也是天经地义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