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洋人和花灵却撇撇嘴,觉得陈玉楼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鹧鸪哨更懂人情世故,朗声道:“我们尽量配合。”
陈玉楼闻言,这才放下心来,提着包裹,走出了一个虎虎生风。
屋里红姑娘、花玛拐、罗老歪见到陈玉楼回来,面露喜色。
罗老歪哈哈笑道:“陈总把头回来啦,我就说陈总把头身手了得,不会有事吧!”
陈玉楼心里有些尴尬,但并没有表现出来。
就在这时,江帆四人走进义庄。
花玛拐、红姑娘和罗老歪顿时警惕起来。
陈玉楼赶忙道:“别紧张,他们是我刚刚结识的朋友,这位是江帆,江道长,旁边的是搬山道人鹧鸪哨,和他的师弟老洋人,师妹花灵。”
“这位是罗老歪,罗帅,她是月亮门的红姑娘,旁边的是花玛拐。”
陈玉楼简单介绍了一下几人,然后把耗子二姑的耳朵交给花玛拐:“把耳朵缝起来,也算给她一个体面。”
至于自己大意中了狸子毒的事,陈玉楼绝口不提。
江帆等人自然不会去拆穿陈玉楼,给他留足了面子。
陈玉楼心下感激,接着将手中的包裹仍在地上。
罗老歪上前一看:“不对呀,这不是野猫。”
“是一只老狸子,野猫在它肚子里,说起这黄妖,还有点道行,用自己的尿还有唾液圈了一片老坟地,那只野猫就是找了它的道。”
陈玉楼说着,红姑娘给他倒了一杯茶,接着给江帆、鹧鸪哨、老洋人和花灵都倒了一杯。
鹧鸪哨心中警惕,没有随意和吃喝陌生人的东西。
江帆倒是清楚,红姑娘并非坏人,所以端起来大大方方的喝了一口。
毕竟赶了半天的路,确实有些口渴。
等陈玉楼喝了口茶,红姑娘才问道:“总把头你没有事吧?”
罗老歪笑道:“陈总把头何等人物,怎么可能着了区区黄妖的道,不过这狸子身上的窟窿是怎么回事?伤口看上去有些奇怪啊。”
“是怒晴鸡啄的。”花灵开口。
“这怎么又冒出一只鸡来了?”
罗老歪嘀咕一声,然后看向花灵,眼里带着一丝贪欲,笑哈哈道:“这妹子长得水灵,比我的七姨太就小那么一点。”
“哼!”
花灵冷哼一声,躲到江帆身后。
江帆看向罗老歪:“罗帅是吧,贫道看你印堂发黑,近日恐有血光之灾,当小心身边人才是。”
“放屁,居然敢咒老子。”
罗老歪是个粗人,他有求陈玉楼才给陈玉楼面子,可不知道江帆算哪根葱,当即就想要拔枪示威。
鹧鸪哨将手放在腰间,如果罗老歪敢举枪,鹧鸪哨有信心可以先一步打死对方。
“罗帅,稍安勿躁。”
陈玉楼拉住罗老歪,看向江帆,开始打圆场:“江兄还会相人之术?”
“相面、看风水、太极拳,奇门遁甲都会那么一点点。”
江帆一脸平和,举起右手用食指和大拇指比了一个亿点点的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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