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快亲一个,亲一个啊!”两岸敲锣打鼓的村民起吼,冲小船上两个相依偎的两人喊道。
“对啊对啊,快亲,要不然我们不敲锣了,等会晌午饭也不开席了。”
慕凌枭莞尔一笑,大方的抱过了风谣低头看着她,毫不犹豫的覆上了她的红唇。两岸的村民们喊得更加起劲,轻舟上载歌载舞的村姑也跳得愈发的热情。
大伙都没瞧见河岸边,两个小小的身影正慢慢的潜伏到芦苇边,偷偷的滑进了河里。
“吉时已到,新郎新娘交换戒指!”当司仪的龙一坐在小舟上喊道,他这伟大的司仪都差点要被人遗忘了。
慕凌枭松开风谣,她的脸红的跟熟透的虾子一样。不管再妖娆霸气的女人,在结婚这天都像个懵懵懂懂的孩子似的任人摆布。
“慕凌枭先生,你愿意娶风谣女生为……”
“哎呀,肯定愿意啦,说重点,说重点啦!快点说早生贵子什么的,我们乡下人不兴你们城里人文绉绉的那一套。”
不等龙一把话说完,村民又起吼了,气得龙一一张脸黑得跟焦炭一样。气呼呼的扯下司仪的衣服,当场就罢工了。
谁知道他一罢工,船上的村姑们就七嘴八舌的开始充当司仪,把个庄重的婚礼闹得跟菜市场似得。
慕凌枭和风谣哭笑不得,只好自顾自的拿起戒指准备交换。
“瑶儿,愿意嫁给我吗?”虽然这句话很俗套,但他还是想问。
“我愿意!”
风谣点点头,眸色有些微红。如果不经历那么多事情,她不会有这么感慨,不会觉得说眼下的日子是何等的珍贵。
慕凌枭从兜里拿出戒指准备给她带上,可打开一看却发现是个塑料编制的圈圈,他那颗硕大的十几克拉的钻戒竟是不翼而飞。
他怔了怔,想起了早间在房里遇到了神神秘秘的炼风,肯定是他干的。他不动声色的拿起塑料圈套在了风谣的指头上,眸色有些愠怒。
礼仪完成,他正要低头吻她,小船忽然一侧,两人不约而同朝河面坠去。
“小心!”
慕凌枭一个空翻抱住风谣,惊险的落在了船舷上。但还没站稳,水里就冒出了两个小脑袋冲着他们俩哈哈一笑,同时用力掀翻了小船。
顿然,这对备受瞩目的新人以非常狼狈的姿势坠入了河面,一下子就变成了落汤鸡。
“楚炼风,你给我等着!”慕凌枭怒急的咆哮道,牵着风谣不得已又爬上了另外一叶轻舟。
两岸敲锣打鼓的村民瞧着他们两这模样,顿时打鸡血般的更加亢奋,还唱起了无人听得懂的山歌。
“爹哋妈咪,新婚快乐啊!”河面上,两个捣乱的小家伙冲他们俩吐了吐舌头,又扑通扑通的朝岸边游去。
风谣瞧着两个小家伙无奈的摇了摇头,转头看到慕凌枭那焦黑的脸,探头轻轻吻了一下他。
“凌枭,我很喜欢这个婚礼,这怕一辈子都忘不了了。”
“那……我给你来点更难忘的!”
慕凌枭邪魅一笑,抱着她就肆无忌惮的狂吻了起来,吻得日月无光,吻得天地失色。
河岸两边的锣鼓声咚咚咚的没有停歇,轻舟上的人舞得更加妖娆了。
这个的确是个让人毕生难忘的世纪婚礼,不光是两个当事人回味无穷,就连参加婚礼的人也都永生难忘。
据说,后来两个小家伙被揍得屁股开花,足足一个月才能下床走路。
还据说,从此以后云河上有很多举办婚礼的人,那里的村民们就靠着给人敲锣打鼓就赚了盆满钵满。
……
n多年后,风起国际,董事长办公室里。
“大哥,你快回来帮我,爹哋又带着妈咪去闲云野鹤了,据说这一次是两年,我实在扛不住了啊。”
“小宇,我的本职是特工,你让我回来帮你这于理不合。再说,这样也对不起人民群众啊。”
“是吗?那随你吧,不过前两天蝶儿跟我说,她大学毕业典礼的时候让我去帮忙参加,本来我寻思工作忙让你去的,现在还是我自己去吧,正好跟她联络联络感情,请她吃个西餐什么的。”
“慕小宇你敢,你十五六岁学泡妞是早恋你知道吗?不会幸福的。”
“有吗?可是大伯说等蝶儿大学毕业就来公司帮忙,到时候近水楼台什么的……”
“你给我等着,我马上就退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