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
当慕凌枭逼近那一刻,风谣忽然弹跳而起,整个人朝他扑了过去。抡起拳头就凶猛的狂揍了起来。
“放我走,放我离开这里。我不要在这里,我不要跟你这恶魔在一起。我不要,死也不要!”
她咆哮着,声音绝望极了。她要逃,她不要在这里。
“怎么,你还念着你的阡陌哥哥?你还天真的以为他放不下你吗?”
风谣的咆哮令慕凌枭愈加愤怒,他扬手拽住她的双手,一个翻身就把她压在了身下。他一把扯掉她的衣物,挺身狠狠撞向了她。
“混蛋,你杀了我吧,你有本事一掌劈死我好了,你这该死的混蛋!”风谣嘶叫着,挣扎着,声音都变了音。
可她的挣扎无疑勾起慕凌枭更强烈的野性。他疯狂的索取,疯狂的压榨。直到她再无任何力气的瘫在床上,他才停止了暴风骤雨般的惩罚。
平静下来,她的身上已经全部是青紫的吻痕,一颗又一颗的布满她凝白的肌肤。她趴在床上,身体的曲线依然那么玲珑,却又那么可怜。
慕凌枭起身披上一件浴袍,走到窗边燃起了一根卷烟。他用眼底余光瞄着床上一动不动的风谣,心头不由得升起一丝悔意。
他似乎,不应该用这种方式对她,可他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他轻轻吐了一口烟圈,眼中流转着一缕受伤。他其实很想把她呵护在手心,想让她成为一个最快乐的女孩。可他一想起她对沈阡陌的温柔就气不打一处来。
走了一个莫峰,又多了一个沈阡陌,他的情敌怎么这么多?
风谣静静的趴在床上,身累,心也累。她的腿间有些微的血迹,源自于刚才慕凌枭太疯狂所致。可她已经顾不得了,她的心比那些伤痛要苍凉多了。
是,她是一个卑微的宠物。不,连宠物都不是!她反抗不了任何人,她连报仇都报不了。她只能可悲的被囚禁在这里,什么都不能做。
这一刻,她好想温文儒雅的沈阡陌。他的怀抱是那么温暖,那么令人安心。
而这个禽兽,只知道对她索取无度的禽兽,她真的想要手刃他。
曾经她对他有一种淡淡的眷恋,眷恋那可以遮风避雨的臂弯。可她错了,他本来就是一个魔鬼,他的臂弯怎么可能遮风避雨呢?
那是一个要人命的地方,是地狱!
时间仿佛静止了,屋子里的气氛压抑得不得了。
慕凌枭抽完卷烟后,风谣依然趴着一动不动。他的心里又泛起一股怒火,因为她的倔强。
她这样是跟他无声的抗争吗?她是表明她死也不会妥协的吗?亦或者是,她在给他无声的讽刺:你占有了我,可那不过是一具行尸走肉的躯体。
思及这些,他再也隐忍不住,大步走上前扬手把她掀了过来。
而当看到风谣毫无知觉的样子和她腿间殷红的血迹时,他的心莫名刺痛了。他拧着眉,伸出手触到了那片血迹。
‘天,我tm做了什么?’
他掀起被褥把她裹在,坐在了她的身边。她紧闭双目,一张脸苍白无色。可她齿关还在紧紧咬着唇瓣,都已经咬破了。一排血痕留在她唇上,特别触目惊心。
她竟然气晕过去了,她一声不吭的承受着他暴风骤雨般的索取,她竟然不求他。
如果她开口求饶,他会放弃的,他会心疼她的。
可她就不!她那么倔强,那么不听话!
“女人,你真就那么恨我?那么不屑跟我在一起吗?宁愿强忍也不懂得示弱,一句求饶的话就那么难吗?”
他不懂,他好受伤。他靠在她的身边把她拥在怀中,却再也感受不到那种暖意。他像抱着一具尸体一样,寒到了心里。
许久,他站起身,去到主楼外的医疗室寻找药膏。想起他方才粗暴的进入,他真真觉得自己是一个禽兽。
再回到卧室,他用药棉细细给她清理被撕裂的地方,细细擦上药膏。再细细的为她套上睡裙。他做这一切的时候是那么心疼,那么甘之若饴。
一股强烈的悔意从心间油然而生,他好想告诉她,他不是真心想这样的。
可是……
“阡陌哥哥,你在哪里?快来救救我好吗?我不要在这个地狱里,我要逃,要逃走……”
昏睡中的风谣忽然梦呓了一句,顿时让正在懊悔的慕凌枭心头一震,那股刚冒出芽的悔意顿然散去,被一腔怒火替代。
她竟然想逃,她做梦都想着沈阡陌那个混球!她怎么可以呢?沈阡陌那混蛋到底对她下了什么蛊?她会在这么短的时间里依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