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谁给你的胆子说不能？我告诉你，你能也得能，不能也得能！”
夜华素的语气中满是阴狠，与她平日里那温柔仙子的形象判若两人。
作为夜华挺的人，流珠自然知道，这才是大小姐的真正面目。
“是，奴婢知道了。”咬咬牙，流珠应下了。答应了大小姐，可能不知道什么时候死，可若是不答应，她现在就得死！
而且就算被二小姐发现，无非就是自己被残暴的对待，而落到了大小姐的手里，那才会真正的生不如死。
大小姐的手段，别人不知道，她却是太清楚了。
“这样才对。”见到流珠答应了，夜华素的语气这才缓和了下来，又恢复了往日的模样。“我这药，是绝对不会错的。我希望你好好干，我可不希望再从她的身上看到任何的元素法术了！”
“是，奴婢知道。”
看着夜华素离开了倚月楼，流珠这才转身往回走去。可是心中却是像装了二十五只老鼠，百爪挠心。
这药，真的还能有用吗？以前这药大小姐给二小姐从小下到大，如今二小姐依旧有了力量。流珠捏着手中的药粉，觉得很是不靠谱。
可若是这药真的不靠谱了，她的小命也就到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