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不着痕迹的坐在了门前的沙发上,盯着摸不着头脑的付飞。
“嫂子?”付飞哪见过这阵仗,吞了吞口水:“那什么,嫂子你要是没事,我就先走了。老大一会儿还要和我谈点其他的。”
说完,拔腿就要跑人。
啪——
冷忆椅子一移,挡在了门前面。完全阻拦了付飞的去路,翘起二郎腿。笑的眉眼弯弯,那叫一个亲切,那叫一个……和善。
“坐。”
明明是夏天,付飞只觉得身在寒冬。
娃娃脸皱起来,大包子一样,可怜兮兮的朝着冷忆搓搓手:“我就不坐了,虽说我和嫂子都是江湖儿女,不拘小节,但……孤男寡女的,呆在一个房间不大好。万一老大知道了,那……”
“你不说,他不是就不知道了么?”冷忆笑的更加温和。
付飞眼珠子滴溜溜转,像是想到了什么,随即放松了下来,坐在了冷忆的对面。
“行。嫂子既然开口了,那必须坐啊。”
冷忆了然的勾起嘴角。
端起了茶杯,抿了口
“明人不说暗话,付飞,你是聪明人。我叫你来是为了什么,你应该知道吧。”
“不知道。”
既然走不掉,他是打定了主意,冷忆不管问什么。他都实行三不原则——不知道,不配合,不透露!
“我没有要问你什么,你没必要这么紧张。我想知道的,帝少梵已经告诉我了。”
“……”
“我中毒了对吧?”
“……”
墙上的石英钟一分一秒的走动,冷忆漫不经心的注意着付飞的每一个表情,在捕捉到惊讶时,不着痕迹的勾起嘴角:“hcl。”
“……”付飞张了张嘴。
他以为冷忆会问他关于帝少梵几年前就开始保护她的事情。
或者是问问想要她死的人是谁。
最少,也应该问问,一个太子爷为什么会看上她之类的问题。
可没有……
冷忆的切入点来的太凶残了点。
凶残到,让他怀疑,他家妻奴的老大是不是真的把所有事情都告诉了冷忆?
“我还知道是谁下毒的。”冷忆将他的神色尽收眼底,猛的俯身,逼视付飞:“薄七。”
薄七——
“你怎么可能知道这些?”这种事情,他家老大怎么可能说?
难道真的是为了消灭情敌,所以先告状?
可……
想象了一个高冷面瘫的帝少梵在冷忆面前打小报告的情景,付飞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我说了,是帝少梵告诉我的。我今天让你来,只是想找个人聊聊,一下子让我接受这么多的事情。我……”她皱了皱眉,随即看着付飞道:“轻狂和我十六岁到现在这么多年的友谊,我真没有想到,他会这样。”
“嫂子。”付飞不知道怎么安慰情绪低落的冷忆。
“当年南非的那些照片流传出来的时候,要不是轻狂陪在我身边打气。我……当时真不知道怎么样扛过去。”
“切。”付飞不以为然:“本来就是他做的孽。他该补偿才是,他做了的,还不及我老大的千分之一。也好意思和我老大抢人。上次要不是老大脾气好放过他,爷非要打断他的腿不可。”
……该补偿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石英钟的锺秒数走的更快了些。冷忆捏紧拳,表情更加柔和了。她不着痕迹的转过话题:“可那群人不会就这样善罢甘休的,我如果留在帝少的身边,只会不断的给他带来危险。”
嫂子这是要离开老大的意思,那可不行。付飞睁大圆圆眼,忙摇摇手,嘴上不停:“嫂子你可别这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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