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若是健康好好的,怎么可能因为别人一两句话就有流产的迹象?
只可能是一开始孕妇就服用了刺激性的药物,在一个大概的时间点就会发作。李若雪这是要在所有人面前,让她万劫不复呢。
“恩?”
薄轻狂不是学医的,对妇产之类的知识更是不怎么了解。
“没什么,只是想起一句话。”
薄轻狂心情极好:“什么?”
“不作就不会死!”
“……”狐狸似得眉眼一挑,三分笑意,七分纵容:“你前男友可不想听到你这么说。”
冷忆利落的从椅子上拿走包包,冲着薄七眨了眨眼,狡黠痞气:“你也说了是前任……谁还没有个不堪回首的过去。”
她爱过南宫意。
但是只是爱过。
现在……不爱就是不爱了。
如果说没有见到这个男人的时候,或许心里面还有些许的执念,愤怒当时不被相信的痛苦。可真的看到南宫意穿着西服牵着另外一个女人迈入结婚礼堂的时候。那些以为念念不忘放不下的。居然真的放下了,她竟然释然了。
谁没爱过几个人渣?
“我们走吧。”
“好。”
薄轻狂自然而然的想要去牵冷忆的手,这一次,没有能如意。手背被人不客气的拍开,力道拿捏准确,痛的他皱了下眉头。
优雅的耸耸肩。
他快步的跟了上去。
兵荒马乱中,罪魁祸首的两人淡然相携离开。偏生,没有人敢拦住他们。谁敢拦啊?!别说李若雪这个孩子不一定保不住,就算真的保不住,谁敢为了这个孩子就要薄七少负责?!别人不敢,李家更不敢。
谁都明白这个道理。
所以……
冷忆走了。
薄轻狂走了。
陆陆续续的宾客都走了。
这场原本应该会让冷忆百口莫辩的婚礼不了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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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盘古酒店出来,薄轻狂直接把车开到了长安街十号。
长安会所隐秘在两排繁茂的香樟树后,四合院雕龙画凤,精致的红灯笼仿佛和整个北京城的浮华格格不入。
正是午饭时间,不大的停车区已经停满了各种的车辆。基本上都是低调实用的商务车,张扬的玛莎拉蒂停在中间,正有种鹤立鸡群的感觉。然而,没有人会因为玛莎拉蒂漂亮就多看几眼,因为那些看似不起眼的黑色商务车,三位数,两位数的车牌足够亮瞎人的眼睛。
“七少,好久不见您来了。还是老位置吗?”
门口的服务员笑的恭敬却不谄媚。
薄轻狂停好车,帮着冷忆拉开车门,这才绅士的走在冷忆的旁边,打量了眼门口的服务员回答道。
“老位置。”
“好的。”服务员弯下腰朝着右手朝着里面一引:“两位请。”
长安会所的四合院据说是清朝某位王爷的住宅。绿色琉璃瓦和五间三启门上的金钉无一不是低调奢华。
穿过长廊。
四合院中用竹子引流出了叮咚小溪,里面各种珍惜金鱼来回游伐。服务员把两人引到一个靠庭院的房间,里面四个穿着旗袍的女服务员姿容万千侯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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