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服珍馐,流水的佣人。这不就是女人梦寐以求的生活么?
“你见过关在笼子里的鹰没有?”冷忆嗤笑。
帝少梵脸上的表情蓦然一冷,捏着红酒杯的手猛的收拢,带着说不出的愤怒。他的唇瓣抿的紧紧的,紧的连成一条线。
左耳上的钻石耳钉闪闪烁烁。
他湖绿的眸子落在脸颊泛红的女人身上,带着探究,也带着一定要征服的决然!半响,他猛的眯起凤眸,永远面瘫似得的面上勾出一抹似笑非笑。
“那你见过连吃什么都不能自己决定的鹰么?”
如果她是鹰,那他就是苍穹!
就算是再了不起的雄鹰,也得活在穹顶之下!
被这样明晃晃的羞辱,冷忆怒极:“你——”
挑起猫儿般女人的下巴,避开挠人的猫爪,将那杯装满的红酒递到冷忆的嘴边。不给她偏过头的机会,五指一用力,捏开红唇,满杯灌入!
“唔——”
一早高强度的训练又没有任何进食。
铁打的胃也扛不住一口气喝这么多烈酒。
红酒顺着喉咙下滑,就跟用刀子割开了她的喉咙一样,密密麻麻的痛。
“不许吐出来,否则,后果自负。”松开钳制她下颚的手,帝少梵的目光如同孤狼。他捂住冷忆的红唇,硬是强迫着她咽下最后一口酒,这才松开。
玻璃杯不小。
3杯下肚,一瓶拉菲几乎所剩无几。
冷忆从来没有喝过这么多酒,脑子里的乱成了一团。她挥手拍开男人的手,双腿一软,坐在了椅子上。
“这就喝醉了?”
帝少梵看着她迷蒙的眼睛,抿了口拿错的红酒。
不是他喜欢的味道。
“没醉。”明明目光已经涣散,她还倔强的反驳。
帝少梵冷的结冰的脸色终于缓和了些许,放低了声音:“让你听话一点就那么难么?”
“狗才会听话!”
“冷忆!”刚缓和的脸色再度黑透了。
帝少梵只觉得心头的怒火燃烧的更加旺了。他扯了扯浴袍的领子,妄图降下一点火气。
就在这时。
颇有醉意的冷忆忽然站了起来。
单脚踩在椅子上,俯下身。
浴袍的高开叉根本就遮不住招摇的长腿,更挡不住俯下身的‘风情’。她却好似完全没有发现自己上下失守,绯红从耳垂一直蔓延到了脖子。她伸出手,一把扯住帝少的浴袍。猛的一用力,硬是脱下小大半来。
帝少梵面色一僵。
“冷忆。”
“叫我干嘛?”手上不停,再度扯开他的另一半浴袍。
她像是脱衣服脱上瘾了,索性从椅子上下来。面对面的坐到帝少梵的面前,迷蒙的眼睛盯着他的脸看。
一分钟……
两分钟……
……
五分钟过去了,饶是帝少梵面无表情的脸,也撕开一点裂缝。他微微皱起眉头,伸出手搭在女人的额头上。
火热滚烫。
“你醉了?”
“你他妈才醉了!”顶嘴的速度,一点看不出醉酒的迹象。
然而,下一秒。
迷蒙着醉眼的女人忽然俯下身,狠狠的一口咬在帝少梵的肩膀上。
“唔——”
她咬的极狠!
听到男人的闷哼,不止没有松口,反而更加用力。直到牙齿穿透皮肤,她竟然大口允吸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