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可能吗?”
不等冷忆再度出击,帝少梵动作迅速的锁住冷忆的手腕,强行将她禁锢在怀中。他缓缓低下头,靠近冷忆的耳蜗,呼吸间带着暧昧的气息。
突然……
“冷忆,我决定了。”
“什么?”还没等她回过神,左耳垂一痛。
“做我的女人。”
“做个屁的……”
尖锐的疼痛袭来,冷忆骂到一半顿了下来,有什么东西,穿破薄弱的耳叶,戴在了她的耳朵上。少量的血顺着耳朵蔓延,帝少梵蓦然低下头,伸出舌尖,一卷而过。
湿热的舌尖卷过敏感点,冷忆浑身上下,无可抑制的僵硬了起来。
帝少梵挑起呆若木鸡的女人下巴:“做我的女人,冷忆。”
冷忆像是被雷击了一下,猛的挣开男人的钳制,触电样闪开。防备的闪开五六米,这才伸手摸了摸耳垂。
一颗棱角分明的钻石搁着手心生疼,这个混蛋居然直接把耳钉扣上了她耳朵!
冷忆简直怒到了极致。
“你有病是不是?!”
帝少梵蓦然反问:“你有药?”
——我有病,你有药?
冷忆怒极反笑,踱了几步,她撩起鬓角碎发,恶狠狠:“你tm有病我就得有药。那你tm有嘴,我是不是还得给你准备个奶瓶?!”
“不用奶瓶,你有胸。”
帝少梵冷冷淡淡回答,扫了眼女人的胸前。
“是平了点。”
佣人们拼命低下头,压抑自己笑声,饶是如此,庭院里还是隐隐约约能够听到忍笑的扑哧声不断。
冷忆抓狂到了极致,第一次,她被人憋得完全无力招架。偏偏对手还压根没有吵架的意识,一副我说的是实话的认真模样。
她想也没想,脱口而出。
“我的胸平,你兄弟也不见得有多大。”
冷忆话一出,庭院里空气无端低了几度,明明是晴朗的夏日,却无端让人打了个寒颤。
“哦?你摸过?”
坐在椅子上的男人深井眸子被打破了一般,漾起涟漪。
“目测,目测不可以?”
“那就手测。眼见为虚,手测为实。如果是你,我不介意。”帝少梵倚在靠椅上,修长的腿重叠,尊贵如神袛!
“我介意!”冷忆恶狠狠。
帝少梵从头到尾淡定:“那不在我考虑范围之内。”
佣人们,忍不住低下头。极力掩饰自己的存在感。生怕两人之间的战火,烧到了他们这里来。
“帝聊什么呢,这么开心?”
楚凝快步从走廊进来,她今天穿了件紫色的雪纺长裙,长发慵懒挽成发髻,更衬着肤白如玉,气质如虹。只见她眸中含笑,红唇微微扬起。
冷忆不喜欢楚凝,别开头,冷淡的根本不回应。
帝少梵端起酒杯,晃了晃,竟然也没有答话。
气氛一下子尴尬了起来,楚凝嘴角完美的笑容凝固了些许,但很快,又恢复了平日里艳丽。她自然地拉开身前的椅子,坐了下去,整理了下裙摆。这才睁着星辰的眸子,落在帝少梵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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