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天河瞬间会意,“极限肯定有,但看吴老爷的道行,绝对不止20年。”
“那就对了,现在我们假设吴老爷历年的仪式都很顺利,但就在他进行今年的仪式时,出了意外,有人干扰了仪式,或是动了仪式所需要的关键东西。”
江城话音刚落,袁善缘神色一顿,“是祭尸台,库房中私藏的那个祭尸台!有人动了祭尸台导致仪式出了差错,深埋在地下的怨婴被放出,反噬了郑管事与吴家老爷。”
“这个人就是三少爷!是他坏了整座风水阵!”林倩倩也找到了问题所在,一时间语气都跟着急促起来,“他之所以没死,会不会…会不会是那个祭尸台在护着他,祭尸台被他偷走了,在他手里,所以他才如此有恃无恐!”
“他在等,等吴家直系血脉死光了,他好继承吴家的全部家业!”
“恐怕不止,如果没有高人相助,只凭他一人是绝对破不了这座风水阵。”洛天河的声音带上了一股深深的怨念,他也看走眼了,“怕是我们小瞧了这位三少爷,此人的心性与谋划倒是得了吴老爷的真传。”
但好在这个只闻其名未见其实的祭尸台终于有了眉目,从之前的冥镜与鬼骏图两件古物来看,这个所谓的祭尸台就是破局的关键。
与此同时,大家联想到了另一件事,这几次任务间明显有某种联系,而且冥镜,鬼骏图,还有如今的祭尸台,这分明都是十分邪门的古物,而这些古物会不会都是从一个地方出来的,那座血尸墓?
众人越想越心惊,仿佛有一条长长的线将这几件事完整的穿了起来,而线的尽头全都指向那座神秘的血尸墓。
对那个带有昏字的墓主人大家产生了浓烈的好奇心,以及根植于心底,无法用语言形容的恐惧,恍惚间,江城脑海中浮现出了一道身影,那个公交车上背对着自己,看报纸的男人。
这一切必定与他有关。
忙碌了这么久,大家又累又饿,于是先去填饱肚子,自从他们展现出价值后,吴府上下对他们的态度也转变许多,准备的菜肴十分丰盛。
饭后袁善缘洛天河白渔三人借口累了,先回去休息了,江城胖子睡了大半个上午,休息的还不错,就打算再出去转转。
出了吴府大门,两人沿着街漫无目的的走,胖子敏感的察觉到江城的情绪不大对劲,随即心中的歉意再也绷不住了,“对不起医生,又给你添麻烦了。”
江城微微一愣,看向他,“为什么这么说?”
胖子露出懊恼的表情,同时还夹杂着难以抑制的愤怒,“我被洛天河袁善缘两人合伙算计了,我…我不该说出门槛有问题这件事,按照他们的本事怎么可能没想到那里,他们话里话外分明就是在引诱其他人说出来位置。”
“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但这里面肯定有圈套,我说出口就后悔了,真的,可…可后悔也晚了。”胖子原本只是想分享线索,没想到结果会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