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振宗,林倩倩,洛天河,袁善缘,白渔回来了,其中洛天河丁振宗林倩倩坐在一张桌上,而袁善缘白渔两个貌似不怎么合群的坐在另一张桌上。
“就差尧舜禹和李白他们两个了,他们是一起出发的。”林倩倩动听的声音传来,仿佛有意在暗示着什么。
江城压根就不搭理她,径直和胖子坐下。
丁振宗是个沉不住气的家伙,两只手支在桌上,用很低但急促的声音问:“怎么样,江兄弟王兄弟,你们有什么发现?”
江城也不隐瞒,直接拿出报纸铺在桌上,见到报纸,袁善缘也忍不住带着白渔走上前,此刻大家才算真正的聚在一张桌前。
看过报纸上的信息后,丁振宗忍不住吸了口气,脸色随即变得古怪,“祭尸台……”
林倩倩则十分明事理的抬头看向洛天河,态度相当客气,“洛先生,您是相师,可知这祭尸台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洛天河盯着报纸上的报道,沉默片刻,才缓缓开口:“祭尸台不是单指某一种东西,它所指代的只是一种功能性,换句话说,这所谓的祭尸台既可能是件礼器,也有可能是件凶器,在没有亲眼见到这件东西前,我无法给出判断。”
这番废话说了和没说一样,就连胖子都能听出是洛天河这老小子在玩心理战,有意不给出任何结论,心想这线索算是喂狗了。
“谨慎一些也好,那洛先生你们那面有什么发现?”江城收起报纸,十分自然的抬头看向洛天河。
洛天河不急不缓,招手示意大家坐下说,“我们确实打探到了一些消息,是有关吴家老号的,吴家在卧龙镇的名声很好,大家都说吴家老爷乐善好施,经常派人给看不起病的人家诊病送药,最可贵的是分文不取,甚至在镇上有人病故后,还会帮着操办后事,送口棺材什么的。”
“但这些仅限于这些年,我们在隔壁村子找到几位上了岁数的老人,他们形容的吴家和现在我们看到的截然不同。”洛天河话音一转,语气也阴沉下来,“据他们回忆,吴家许多年前可不是这样,当时的吴家仗着有官府撑腰,打压同行,欺行霸市,对镇上的人也是嚣张的不行,说是欺男霸女也不为过,大家也是敢怒不敢言,可突然有一天,吴家人就变了,变得特别温和,大家也想不通为什么,然后就一直延续到了今天。”
“肯定是出了某种变故,他们才会换了一副面孔。”丁振宗瓮声瓮气说,这是显而易见的事情。
“没错,我们旁敲侧击的问了一些上了岁数的老人,可他们对吴家当时发生了并不清楚,我们又不敢问的太直接,怕引起怀疑。”洛天河解释。
联想到之前罗曼大酒店,还有苏宅的案子,大家很清楚,吴家的水也很深,查出这潭深水下隐藏着怎样的罪恶,就是这次任务的关键。
看吴家老爷的死法,首先给人的感觉就是出于报复,当务之急是查出许多年前吴家究竟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