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么了？”过了好一会小夜的声音才懒洋洋的响了起来，听上去好像还有点不满意的意思。
“有个事问你，我得到的碎片哪去了？怎么没给我呢？”
“给了，已经直接进了你的道德里面了，你觉得那个东西是个什么样子的？还要写着道德两个字么？”
“不是，我就是想问问道德碎片有什么用？没有会怎么样？有了会有什么好处？”
小夜想了一会才回答“坏处显而易见，你会因为没有道德而失去一些信任，让球员不敢相信你的为人，也没有朋友。反之多了一些的话，自然就会有更多的人喜欢你了，更愿意为你拼尽全力。”
“你不是开玩笑吧？”张卫马上就意识到了一些奇怪的地方“最近一段时间我的魅力和念力都在不停的提升，这已经足够填补我的亲和力了，也没有见到谁非常反对我啊。”
“可是拉齐奥不也发生了老球员闹事的事情么？”小夜马上反唇相讥。
“这个和道德有关系么？这是因为他们自己的问题吧，和我有什么关系？”
“嗯，其实也许真的没有关系，但是有总比没有好吧。未来如果你升到五星级教练的话，也许这个真的也会成为一个重要的条件也说不定呢。”
张卫愣了一下“对了，五星级教练的要求是什么呢？终极教父难呢过比现在好在哪里？”
“这个，这个，其实我也没有能力给你答复，因为我没有数据可以将这个量化出来。现在足坛很明显没有了这样的人，就算在漫长的足球历史上，也许就只有一两个人可以勉强算是，但是他们的能力和数据已经很难查到，更重要的是，他们也不是一样的人，所以，所以我能做的就只有让你随时保持这个状态，谁知道你有没有这个能力呢？”
“那么总该有个衡量的数据吧？”
“其实也没有！教练是个很悲催的职业，他不像球员只要可以进球，着一次表现出色，就能让很多人忘记你以前的低迷表现，教练不同。球队打得好，立功的都是球员，球队打得差，背锅的都是教练，这就是现实，没有办法。”
张卫不禁一下子无语了，沉默了良久才终于长长吐了一口气，然后苦笑起来“你说的虽然我很不喜欢听，但却真的无话可以反驳。”
“所以不要想得太多，只要做好现在该做的也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