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些东西,真的麻烦呢!”武玄麟眉头紧锁。
洛临渊淡淡一笑:“担心什么,咱们天渊派如今也有不少收入呢,买几块牌子而已。”
然而这时苏卿凝黛眉一皱道:“我记得我以前和我姐姐来蛮魁国时,这里的身份玉牌好像要四千两银元才能换一块,不知道这些年里有没有变价。”
洛临渊闻言顿时如遭晴天霹雳,四……四千两银元才换一块,他们八个人,这哪里买得起,超出预算了,这是天价啊!
难怪这个国家奴隶比例相当庞大,要是没有足够资本的人,来这个国家估计都得当好几年奴隶才能翻身成平民,更穷一点的估计得一辈子当奴隶了。
苏卿凝神色十分不悦,“这个国家各种苛捐杂税比北帝还夸张,而且最主要的是这些资金全被鲜奴皇室独占,每日山珍海味,夜夜笙歌,享受着各种荣华富贵,而其他民族的非贵族人民只能过着一般得不能再一般的日子了,在这个国家能作为平民苟且安生都已经很难了。
怀安闻言也是怒不可言,一路上来他都没有过多言语,只有洛临渊知道,只有他在极其愤怒的时候才会这样。
洛临渊大致已经了解这个国家现如今的具体情况了。
不仅民族等级划分严重,身份地位的剥削压迫也十分严重。
洛临渊看了眼达雅,现在放她走,她也是免不了再被抓回去当奴隶,只有先带着她了。
“我去给她买个面具戴着,你们给她换件汉人的衣服,这样可以避免暴露她的黎籮族身份,就可以跟着我们进入汉人城池。”洛临渊缓缓开口道。
随后他将马车停到一边的一家酒馆旁,随后他们几个下了马车,洛临渊去给达雅买一副面具,怀安则顺便买点茶水解渴。
武玄麟带着白梦琴出去逛逛,东方羽柔和苏卿凝则是去帮达雅买点汉人的服饰,顾玄羽他们兄妹打算去周围的药店,看看能不能发现什么稀奇玩意儿。
东方羽柔让达雅好好待在马车内,他们一会儿就会回来的。
然而过了一会儿后,达雅一个人待在马车上十分的无聊,又不敢出去到处乱跑。
她掀开车帘好奇的看着外面来来往往的行人。
她看着来往的人群,又看了看蓝天白云,她好像化作一只自由的飞鸟,翱翔天际。
就在这时,一位胖乎乎的男人路过了这里,他穿着一身商人模样的衣服,看模样也不像汉人,他无意中眼角瞥到了马车内探头仰望天空的达雅。
他看到达雅后先是一愣,随后整个人欣喜若狂。
他冲过去从马车内将达雅拽了出来,嘴里嚷嚷着一堆听不懂的话。
达雅被他拽着手臂拖了出来,任她怎样挣扎,也挣脱不开男人粗糙的大手。
然而就在这时,一只力道生猛的手掌一把捏住了男人的手臂,疼得那男人连连痛呼松开了手。
只见洛临渊一脸淡漠的看着他,“你要干什么?”。
这时东方羽柔她们也赶了回来,见状纷纷护在达雅身前冷眼看着那个男人。
那男人听洛临渊讲的是汉人语言,于是也用一口流利的汉人语言说道:“停停停,我是黎籮族的贵族,这女人是我买下来的奴隶,前两天跑了,今天我是来带她回去的!”。
洛临渊闻言神色阴冷:“她现在跟我们了,你带不走她,我们很快就会给她弄一块身份玉牌的!”。
那男人揉搓着被捏得乌青的手臂大喊道:“我这里还有她的卖身契,只要卖身契还在,她就一直是我的奴隶!”。
洛临渊眉头一皱:“那我们就为她赎身!”。
那男人冷笑道:“众所周知,卖身容易赎身难,这价格自然不能和卖身给的价格一样,至少翻三倍,我要八千两银元!”。
怀安当即怒喝道:“你这个家伙压根就是狮子大开口,居然敢要这么多钱!”。
随后那男人看到了洛临渊身后的东方羽柔,顿时眼睛一亮,好似看到了仙子下凡一般,口水都差点流出来。
她指了指东方羽柔笑道:“我要这位美女陪我一晚,我就可以给你们少点价钱!”。
洛临渊顿时杀气四溢,“你有种再说一遍,你要是再敢看她一眼,我挖了你的双眼!”。
那男人不怕反笑道:“哈哈哈,我可是贵族身份的人,在蛮魁国不论是什么民族的人,只要是贵族身份,就等于半个皇室的人,贵族说的要求平民身份的人不能够反抗,怎么,你敢打我吗,那就来啊,看看牢狱里的饭菜合不合你口味啊!”。
男人嘚瑟的笑着,脸上的肥肉一颤一颤看得人十分恶心。
从他的言语中能听出来,这个国家的贵族能随意使唤平民身份的人,对方还不能反抗,纯粹就是肆意压迫。
男人的眼里泛着yín 邪之气,想来通过贵族的权利做了很多奸yín 掳掠之事吧!
洛临渊霎时双眼泛过一丝红光,眼看就要动手,东方羽柔却抢先一步拦住了他。
只见东方羽柔黑着脸走上前去,那男人以为东方羽柔从了,伸手就要去抱她。
然而下一秒,东方羽柔脚步一拧,腰间发力抬起手臂一拳摆了出去。
武尊中期实力所绽放的强大力道正中男人的肥脸。
只见他半张脸凹陷进去,肥膘乱颤,鲜血中掺和着几颗黄牙飞溅出去。
男人整个人凌空回旋数周侧飞出去,落地时面部着地,在地上摩擦了十米远。
四周的人吓得纷纷退避出去。
东方羽柔从怀里取出一张飞钱随手一扔,飞钱胡乱飘飞几秒后落地。
“这是八千两的飞钱,自己拿去换银元吧,达雅我们带走了,你这人渣爱死哪儿去死哪儿去吧!”
说罢直接一个潇洒的转身回到了马车上。
洛临渊厌恶的看了眼那个倒地昏死过去的男人,随后转身离去。
他的眼中闪过一抹怒火。
“该死的,去你马的等级制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