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梅君笑了,“哈哈我们去给人家看病,对了,你要去么?”
殷飞白点头,“要去啊,我要跟你一起。”
冷梅君却摇头,“你去干嘛,我去了看完就走,你呀,还是去玩好了。”
殷飞白嘟嘴,“我去给你提药箱子也好嘛,走嘛。”
殷飞白拉着人,两人又上了马车去。
然后,马车又是蜗牛一般的前进,走了好久,总算是走到了鲁平侯府。
皇后身边的大太监早就下来了,门口的那些家丁见着是宫里来的,都一个个赶忙上去问好。
冷梅君穿着一身青衣,变了个中年人的模样,殷飞白则扮成小厮的样子,提着个小箱子,就跟着冷梅君往前走。
鲁平侯已经在门口等了,见着是宫里皇后身边的人,立即上去作揖,“原来是公公,外头热,快请进。”
那太监并没有急着,而是指着身后马车里下来的人,“这位啊,就是侯爷要找的人,只是……皇后娘娘也没说,侯爷要找什么人。”
鲁平侯笑了两声,“家母年纪有些大了,这又天气热,请个大夫瞧瞧。”
说着话,鲁平侯却是打量那走来的中年人。
一身青衣,看着毫不起眼,约莫四十岁,鲁平侯忙上前作揖,“这次,劳烦老先生了。”
冷梅君一摆手,直接就往前走了。
殷飞白提这个小箱子,一直跟在身后,瞧着冷梅君那样子,拽得很,差点笑了出来。
鲁平侯发觉这人有点傲,太监却上来道:“这位老爷脾气有点冷,侯爷多担待。”
鲁平侯如今是求人,而且又是皇后叫来的人,自然是要好好接待,“公公说笑了,公公里头请,喝杯茶消消暑。”
说着话,鲁平侯就请人进屋,叫了人来好好招呼着。
而鲁平侯,自然是要去见大夫的。
那可是要给自己儿子看病啊。
进了一间屋子,里头只坐着两个男子,一个二十四五,正是鲁平侯的世子。
而另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子,当然,就是当初被冷梅君吓成失心疯的。
不过一进屋,冷梅君就知道,屏风后面还有好几个女眷。
他便也当做不知道。
进了门,那鲁平侯世子便站起身来,冲着前来的中年人作揖,“这位,就是前来看病的老先生吧?”
冷梅君的嗓音已经变得像个中年人了,点头,“是啊。”
冷梅君说着,看向身边的小厮,“赶紧把东西拿出来,晚了收拾你。”
殷飞白发现,冷梅君在趁机找自己麻烦。
算了,反正自己也是来玩,就不跟他计较了。
想到此,殷飞白将小箱子放在一边的桌子上,从里面拿出来小枕头,手帕等物,而此时,鲁平侯也从外头进来了,冲着冷梅君道:“老先生,就是这两个犬子,还请老先生瞧瞧。”
冷梅君坐在椅子上,先来的,是鲁平侯世子,将左手打在小枕头上,冷梅君盖上手帕,便开始为他诊脉。
冷梅君扮成个老先生,有模有样的,不不会儿道:“五岁到十岁,现在也十几年了,一点都没发现?”
冷梅君的声音很混元问。
鲁平侯作揖,“实在是疏忽,不知,可有得治?”
冷梅君点头,“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岂有不完成之道理,也不麻烦,我给你开个药方,对了,那个小公子,你也过来,我看看你的药方要不要斟酌下。”
那小家伙立马过来,乖乖的把手放进去。
他已经十三四岁了,都到说亲的时候,当然知道无子是什么后果。
冷梅君诊了会儿脉,收回手,一边的殷飞白已经端过了文房四宝。
冷梅君拿着毛笔道:“小公子年纪小些,老夫给你开的药是大公子吃的,小公子的话,则是每样药都要减上一钱就好。”
冷梅君一边说一边开药方,写完后又道:“这药啊,还需要一个药引子。”
鲁平侯闻言急忙道:“老先生请说。”
冷梅君淡淡道:“这药,每次熬一个时辰,一副药只能用一次,每次在熄火的一瞬间,必须抓一直鸟雀摔死,记得,必须是摔死,不能见刀兵,然后将摔死的鸟雀丢进药罐子里,得个血腥味,每天晚上睡之前吃,一个月即好,哦对了,吃药期间,不能进女色。”
冷梅君一本正经说着,将药方递了过去。
鲁平侯接过药方扫了一眼,上面的药材,有几味比较昂贵,但都不是问题。
鲁平侯得了药方,又连忙冲着冷梅君说谢,冷梅君只是摆手,“无妨,受人之托而已,侯爷还是先给两位公子用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