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寒越想越难过,双手紧紧的抱着胸,眼泪止不住的往落下落,落地手臂上的眼泪滚烫滚烫得仿佛能灼伤皮肤。
也许过了一个小时,也许过了两个小时,她不知道,她沉浸在自己的担惊受怕中无法自拔。
施非焰坐在右侧,中间隔着通道。
心寒终于受不了的站起来走到施非焰的身边坐下,此刻她们的心境也许是相同的吧,她们同时为与自己血脉相连的骨肉担惊受怕。
她将头磕在他的怀里寻求安全感,抓着他的手臂放在自己的肩膀上,低低懦懦的问他:“施哥哥,小不点会没事,对不对?我好怕……”
施非焰不理会她,也不睁开眼睛,搭在她肩膀上的手却用了一点力道的将她收紧。
愤怒归愤怒,当她服软的贴着自己的时候,他刚硬的心没骨气的软了一层,将她紧紧的揽着没吭声。
不是不想安慰她,只是不知道如何消除心中的那股火,异常疲倦的不知如何与她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