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皓天面上平静无波,他倒是没有否认,只是本能的觉得自己的女人是需要自己保护的,做不到把她想象得神通广大、无所不能。
俄罗斯是个堪称冰雪上的民族,只要天地间飘扬起雪花,只要那寒冷的雪花降落在白桦林里,只要雪橇上的栗色牝马踽踽穿行在散发幽幽蓝光的空旷雪地上,他们的心里就会涌现起一股不畏严寒令人敬仰的力量,一种仿佛天生高贵、优雅的贵族气息,那是一种沉淀在深厚的文化底蕴中、从骨血深处衍传下来的一种精神特质。
那种骨子里的倨傲,心肝能够从雷皓天的身上感觉得到,当他们面对高高的雪山,甚至,从言风驰、从黑熊的身上心肝都能够感觉得到特质。
但是她严心肝从不愿甘拜下风。
站在总长250公里的坡道,高度超过2000米的坡道上她在将滑雪镜戴上之前,嚣张的吹了声口哨:“我们几个比赛,看谁先滑到山底,怎么样?”
“心肝,我们还是去前面吧,这个坡道不适合你。”雷皓天站在她的身边,微蹙着眉头。
“怎么不适合,就这个坡道,我喜欢。”心肝怒着嘴看他:“你不要扫我的兴致好不好?我在床丨上躺了两天,浑身都不舒服,今天就让我痛痛快快的玩一把,让我尽兴,o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