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飘叫来个发牌的人,在几人入座后玩了套漂亮的花式洗牌,然后分发底牌。
此刻外围围了不少人,心肝、颜墨、贺与岑、南宫飘围坐一桌,自称菜鸟的雷皓天拉了张椅子坐在心肝的旁边围观。
心肝感觉到身边近在咫尺的鼻息,转头不悦的厉了他一眼。
“我看着,学习学习。”雷皓天忽然笑起来,然后看向其他三个人,问:“不介意吧?”
贺与岑悠闲的点了一根烟,南宫飘叫来服务生那瓶红酒来,颜墨十指交叉撑在桌子上看着牌,倒还没人真会说介意。
只有心肝小声的和他咬耳朵:“你这只菜鸟,不要呆在我身边。若是坏了我的牌运,你就死定了。”
雷皓天置若罔闻,连带笑意:“我忘了告诉你,我运气一向很好。”
“哼!”心肝转头,不甩他,认定记牌对敌。
开始的几场牌都显得温温和和的,似乎有点热身的意思。
不论是贺与岑,还是心肝,或者颜墨、南宫飘,都没有表现出杀气腾腾的样子,几轮下来就弃牌了。
颜墨和南宫飘也就是陪玩,随随便便赢或者输个几百万也没当回事,就当饭后消遣,所以七八场下来都很轻松,自然看客的目光主要是集中在心肝和贺与岑身上。
不过十几场下来外围的一些人还是看出了些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