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乡长环顾四周,见柳天轩和杨策似笑非笑的望着他,大有肖战一声令下,便把他强行架走之意,长叹口气,一脚向宫队长踢去,大骂道:“你小子也别装了,你那酒量,骗得了别人,骗得了我吗?就喝了这点酒,你给我装什么醉?”
这宫队长眼看是被陈乡长出卖了,可终是有苦说不出,毕竟陈乡长是他的顶头上司,出离愤怒也好,气愤填膺也罢,他能把那陈乡长怎么样?宫队长只能伸了个懒腰,坐了起来,一脸不好意思的表情。
肖战不动声色的说道:“酒喝得不少了,咱们暂先以茶代酒,醒醒酒可好?”
陈乡长和宫队长不好说不,只能点头同意,宫队长又见肖战、柳天轩和杨策齐刷刷的望着他,知道这故事还得继续讲下去。
宫队长喝了口茶水,拾起刚才的话头,继续向下说去:“据那老先生说,这邪祟的出现和修路极大的关系,怕是当时挖出了什么没有及时处理,冲撞了那邪祟。修这条路的时候确实迁了不少坟,也挖平了不少坟,但前前后后做法事就做了两次,按理说是不应该再出什么问题了。村民们把这个情况告诉那老先生后,谁知那老先生摇了摇头,说道,冤有头,债有主,这事他还真处理不了。说着,把村民们预付的报酬放到地上,便拔腿欲走,村民们哪肯放过他啊,人越聚越多,把那老先生围了个里外三层,就是不让他走。老先生也是无奈了,说那邪祟非人非鬼,一身邪气,依他的手段他还真收不了,村民们想要保平安,以后尽量不要上城南公路,也尽量不再随意提起这些个事,或许可平安无事。最后那老先生走的时候,还说了一句,这邪祟就是修公路修出来的,若找不到根上,还真破不了这个局。老先生的话一传十十传百,所以现在大家一提到城南公路,便噤若寒蝉,或沉默不语,或找个由头把话题岔开去。”宫队长讲完后,肖战他们三个人都陷入了沉思,肖战总感觉宫队长刚才讲的有些地方不对劲,倒是柳天轩的一句问话,使他茅塞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