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天轩把火焰邪教的来历跟杨策简单的说了一遍,又说道:“火焰邪教的法术以魂术为主,多为控魂、摄魂之术,以“不修仙,凭凡人之躯与天地同寿”的邪说蛊惑人心,入教者要将自己的名讳写入灵牌,摆放于指定的祠堂之内,称之为寿牌神位,称牌位不倒,人寿长存,当时围剿火焰邪教的各大名门正派将其蔑称为魂牌鬼位。你看这祠堂上供奉的牌位都以“在”字开头,“成”字结尾,而正常的牌位写法则是以“故”字开头,代表人已故去,再看这些牌位上的姓氏,不下十几个,明显不是一个家族,这种种迹象表明,这里正是火焰邪教供奉所谓寿牌神位之地。”
杨策听柳天轩说完,惊得嘴都合拢不上,说道:“要这么说,这个村子还大有来历啊,咱们是不是钻到人家老巢里来了?”
柳天轩冷哼一声,说道:“钻到火焰邪教的老巢?哪有这么容易啊,历史上几次围剿,都没摸着火焰邪教的总坛。现在火焰邪教已销声匿迹几十年了,看这村子的规模,应该只是余孽,凭借邪法,妄图长命不死,今天咱们就查个清楚,想法子除了这个尚未坐大的祸端。”
杨策点头称是,俩人又四下里仔细的查看了一番,再没有什么发现,方才蹑手蹑脚的向二楼爬去。
柳天轩轻轻推开二楼客厅的房门,那吱吱呀呀门轴发出的锈声,在这寂静之夜显得那么刺耳。借着月光,柳天轩一眼就看到,在屋子中央,静静的坐着白天看到的那个老太太。那老太太半张着嘴,面无生色,直挺挺的躺靠在椅子上,甚至看不出有喘息的迹象。杨策捅了捅柳天轩,悄悄问道:“这个,是死人是活人?”
柳天轩摇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这村子里就没几个活人,这老太太只怕也是那人皮怪物中的一个吧?”
杨策听柳天轩这样说,细细的打量着眼前的老太太,越看那老太太越不像个活人,放心大胆起来,动作的幅度也大了起来,一个不小心,一脚踢在了凳子上,砰然一声响,没惊醒眼前的老太太,里屋里却传来柔弱的一声问话:“谁啊?”杨策正想回答,柳天轩赶紧捂住了他的嘴,拉他蹲下身子来,随着门帘掀动,白天见到的那个叫小恩的姑娘手持一盏油灯,从里屋走了出来。
杨策一见小恩,便冒冒失失的站了起来,说道:“小恩姑娘,是我们,咱们白天见过面的。”
柳天轩见已经暴露,也只能尴尬的站起身来,说道:“小恩姑娘,我们深夜来访,多有冒犯,但我们并无恶意。”
“是啊,是啊,我们没什么恶意,那,这是我的工作证,我是警察。”杨策无时无刻不亮明警察的身份,大有一证走天下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