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迟疑了一下,笑着对她说:“好啊!”
精灵女孩儿慢慢的汇入空港塔台的人流中,向那艘飞艇慢慢地走去,竟然没有回头再看一眼。
我没问她将要去向哪里,甚至都没有问过她的名字,我不想知道有关于她的任何来历,既然已经决定将她放归自由,就索性做得潇洒一点儿。不过话说回来,五十魔晶还真是有些让人心疼啊,不知道鲍比在知道我这样的决定之后会怎么想。管不了那么多了,既然决定任性一次,那么就要承担得起以后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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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已经很晚了,相信芬妮这时候一定是在家里有点儿等急了吧,我连忙整理好自己的心情准备回家。
兽女战士和那位半兽人小女孩儿被我留在了那处残破的篝火营地。一时之间我还想不到应该如何安置这些兽人,尤其他们手里有一封梅亚拿智者的亲笔信,我和那位声望颇高的智者曾在荒原之中有过一面之缘,想不到他竟然会留下这样一张匪夷所思的信,我无论如何也想不通,那位智者究竟是如何在五年之前,就知道我将会隐居在埃尔城的。
占卜术是种非常玄奥的法术,兽人部落能够预见未来的萨满祭司并不算多,我有一种五年前被人涮了一下的荒谬感觉。
可是面对这些穷得连裤子都穿不起的兽人,至少我现在应该为他们做一些什么!我能提供的帮助并不多,充其量也只能是一顿饱饭,一件可以遮体御寒的衣服而已。于是,我再一次将钱袋子里剩下的那些黄橙橙的金币,银灿灿地银镚儿统统的拿出来,交到老兽人的手中让他们买一些最廉价的黑麦粉,也许还可以买一些从高原上运回来的廉价野牛皮,这些皮革做软甲不行,但是制作硬皮甲或是硬牛皮的行军帐篷却一点问题都没有。
兽人们的脑筋大多都有点简单,一般来说只要是他们认定的事儿,九头牛都未必能够拉得回来,就像是如今他们固执将我当成兽神的使者一样,竟然这一群百十来号人一下子成为我的追随者。
兽人们天生就是制皮匠,就像是矮人们天生是铁匠一样,兽人们生下来之后就在荒原上过着半游牧的生活,他们几乎这一辈子都要与皮革打交道,所以说他们人人都是制皮师,这一点儿都不过分。当我看到他们营地里没有半张皮革,就知道他们倒底有多穷了,他们不仅需要一些遮体的衣物,还需要一些适合野外宿营的帐篷。
我坐在一张草席上,板着脸对那位瘸了一条腿的萨满巫医说:“我可是一位很刻薄的人!”
他笑眯眯地看着我,似乎只要我能收留他们,就算是将他们卖了当奴隶,他们都绝无半点怨言。
“也许你们以后的日子会失去自由!”我又对老兽人说道。
他依旧笑而不语,那浑浊的眼中透出一种盲目崇拜的光芒来。
“你们要像奴隶一样给我干活儿,人人都别想偷懒儿,懒惰的人会挨鞭子,我还要制定严苛的规矩,任何触犯规矩的人都会受到惩罚”无论我说些什么,这位老兽人和兽女战士都在认真的听着。
直到我最后说得口干舌燥,无奈的问他们俩:“你们确定要成为我的追随者?”
他们毫不犹豫的点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