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间有着十平米见方的房间,这对于这辆旅行式魔法篷车来说,无疑是非常奢侈的。整个房间的墙上和地面竟然是用油松木的地板铺成,天花板上挂着方形矩阵样式的水晶吊灯,整个房间有四扇欧式风格雕刻着繁琐花纹的柞木玻璃窗,有两扇米许高的玻璃窗分布在魔法篷车的最前端端面墙壁上。窗子下面是一张精致的梨木单人床,凌乱的床上摆着几套精致的衣裙,却被堆在一起,弄得尽是褶皱。站在窗边向窗外望去,篷车前端的景色尽收眼底。
透过前端的玻璃窗可以清楚的看见那头具有沼泽一族中强大战兽蛮牛血统的青麟野牛被数道铁索拴在篷车前端,篷车车辕是用两整棵的铁木雕琢而生,十米多长的铁木贯穿在整个篷车底部,用一尺来长的黑铁长钉连接整个篷车,最后在篷车最前端伸出三米多形成了厚重的车辕,一根冷杉木制成的巨大车轭套在三米多高的青麟野牛脖子上,那头青牛正喘着粗气瞪着皮球大小的黑色冰冷眼珠注视着远方的夜,守护着这辆魔法篷车。
靠着篷车左侧玻璃窗边有一张厚重的木质试验台,上面摆着几个小型架子,木架子里插满了瓶瓶罐罐的药水,再颠簸的路途这些木架子也会保护好这些玻璃瓶子。琪格穿着一件棉布的长袍,将袖子高高挽起带着两只鹿皮手套,正聚精会神的用研磨器磨着不知名的石粉。她明亮的大眼睛无比的专注,嫩白挺拔的小鼻尖儿处沁出汗珠,精致的脸蛋有些异样的红润,粉红的嘴唇微微抿在一起,坐在一张高脚椅上,修长婀娜的身段在长袍里显露无疑。
卡特琳娜轻声地让我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我看见她穿着一件无袖的露脐短衫和齐膝短裙,高耸的胸脯挤出深深地沟壑,白嫩精美的锁骨上的鹅颈处还有一道淡淡地红痕,虽然那伤口已经稍微的愈合,但是一寸多长的伤口就算愈合了,也免不了会留下细微的伤痕。那条伤口就横在喉咙上,我仔细的观察时,才发现卡特琳娜有多么的幸运,若是明迁的剑在稍稍的重一点儿,卡特琳娜的喉管坑就会被割开,有时候就是差这么一点点啊,就让人生死两相隔。我坐在圆凳上轻轻地拉了一下她温热的手,右手拽着她的露脐短衫的底襟上,手指触及她柔软滑腻的平坦小腹,可能让她感觉有些发痒,她的小腹有韵律的抖动了两下,卡特琳娜低头看我一眼,并随着我拽她的力道慢慢的蹲下来,高耸如山峰一样的酥胸进过我面前的时候,我清晰地闻到一股香甜的味道,我的手改按在她圆润的肩膀上,继续用力下压,直到我能清晰的看见她脖颈上的伤口,才探出脑袋轻轻地用舌尖儿添着她脖颈处横在喉咙上的伤口。
她轻轻地推拒我,有些害羞地轻声问我:“干嘛?”
也许是担心惊扰到一旁专心配置墨水的琪格,小心翼翼的往琪格那边看了一眼,却又不忍拒绝我,飞快地在我脸上浅啄了一下,白净的脸蛋上浮出一抹红润,羞涩地红眼睛对我眨呀眨。
我尽量的用手按住她,入手一片柔软滑腻。我说:“别动,老库鲁说我有能力让伤口愈合的更快,我这个狼人自愈能力还不会让你伤口留下伤疤。就是我血脉力量没办法自如的运用,用舌尖会让你好得更快些,咱们嘴都亲过还怕我舔你脖子?”
“在这别瞎说啊,回去的好吗?”卡特琳娜听我这样一说,像风一样逃开躲得更远了,并用嘴努了努那边的琪格,示意我别打搅到琪格工作。
我只好转身伏在写字板上,用刻刀笔在一块手掌大小的皮革上练习刻那本残卷上叫做聚火的魔纹法阵,仔细的读着上面的要点。晚上回到篷车本想好好地休息,却被琪格拉来制作这个叫“聚火”的魔法卷轴,我当时就奇怪地问琪格:你不已经是觉醒魔法池的魔法师学徒吗,怎么自己不做?
琪格拉开工作台下的废料桶,苦着脸对我抱怨整个晚上不知道废了多少魔灵羊皮纸,可一个像样的卷轴都没做出来,本以为这魔纹结构只有简单的几笔,可是还是没能做出来。我说我可以试试,但是可不敢保证能做出来,甚至有可能画到一半儿的时候,魔法力就耗尽了。我说我的魔法力甚至只能维持十几分钟时间的抗魔术,琪格当场就有点犹豫了,但是看到工作台上那些准备好的材料,才咬牙说:就当做练习好了。
琪格虽然是魔法师学徒,但她的魔法感知和操控力都不行,却又极喜欢铭师,在觉醒魔法池后就拜名师学铭,可学了两个多月之后,那位铭大师终于放弃了琪格,说我给你介绍个魔法药剂师,你去学炼制魔法药剂吧!琪格开始不能理解,后来那铭大师看在琪格父亲的面子上终于说出实情来:说琪格你细心肯学,领悟力和学习能力都很出色,可是做铭师这一行靠的是对魔法元素精准的操控能力,你没有这方面的天赋,还是改学魔法药剂学吧。
参加舞团原本只是琪格呆在魔法学院里无聊时候随性之举,但是在学院舞蹈社团里经过一段时间的系统训练后,琪格再一次偶然的排练时,发现自己身体平衡与协调能力提升后,魔法操控能力竟然也逐步在加强,于是就认为学习舞蹈对魔法操控能力有帮助,随后就拜访帝都一位很著名的舞蹈大师加狄沙为师学习舞蹈。为这事儿魔法学院院长曾不止一次找琪格谈话,说练习舞蹈只能很有限的提升魔法操控力,但是当时一心想学习铭的琪格哪里会听得进去院长的话,后来索性做主张办了休学,随着加狄沙跑到了矮人君王斯坦王的黑铁城来散心。
我想若不是琪格这次任性的旅行,我想我们也不会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