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星给她一记白眼:“你还好意思说我?你不是也吃完了就躺?”
张琦扭动着身体调整姿势:“咱俩一样吗?我有伤在身不能运动。”
“等回去在运动!”云星说着闭上眼睛。
张琦也闭上双眼:“你说,他什么时候才能醒来?”
“不知道,没准儿睡醒一觉他就醒了!”云星回道。
“但愿吧!”张琦拉起毛毯盖在身上。
病房内安静下来,仔细听才能听到微弱的呼吸声。
街道上亮起一盏盏路灯,鹅毛般的大雪从天而降,一些年轻人从窗口伸出手欢笑,一片接着一片雪落在手心上,洁白的六角形很快化成一滴水。.c0m
头发白了,街道白了,大地上的一切被琼花包裹,一个个“大白”忙碌在疫-情一线,他们的身影在雪花里穿梭,正是他们消灭了一次次新冠。
病床上的白光越来越弱,熟睡的两女并没有发现。
“唰”,微弱的光芒消失,病房归于黑暗,这种感觉就像正在亮着的灯泡突然烧坏。
吴道缓缓睁开眼睛,打量一下周围的环境坐起,两手交叉抬向头顶,忽然又快速放下,他看着两手露出惊诧地表情。
他抬起两手摸向两侧的肩膀,并没有感觉到疼痛,于是又快速撸起袖子检查被渡边打过的地方,他记得当时都打碎了现在却完好如初。
“嘶”,他用力掐自己的大腿疼得倒吸凉气,直到此时才相信这不是梦。
原来梦里一切都是真的!那条河是什么河?竟然有这样神奇的疗效!卫青前辈后来去哪了?摇头晃掉这些疑问攥起拳头,他感觉双拳充满力量,一拳估计能打死一头牛。
“咕—咕—”,肚子发出抗议的叫声,他摘掉脸上的氧气罩看向床头,拿起一起矿泉水拧开盖就喝,清甜的液体进入口腔,干燥感瞬间减弱。
“咕咚咕咚...”,他一口气喝光一瓶水,张嘴打一个饱嗝,把空瓶子扔进垃圾桶,又拿起一个面包。
病房内响出现窸窸窣窣的响声,熟睡的两女相继睁开眼睛,当看到病床的黑影同时发出惊叫。
“别喊,是我!”吴道连忙出声制止。
“吴道?”云星问?
“嗯!”吴道继续撕扯包装袋。
“你醒啦?”张琦问。
“嗯!”
张琦和云星同时下地跑向门口,“啪”,病房内亮起灯,吴道啃着面包看着两人。
张琦看向云星:“你掐我一下!”
云星也看向她:“你也掐我一下!”
“嘶!”两人同时皱起眉头,松开手再次看向吴道。
“你们看我干嘛?”吴道疑惑问道。
“啊!”两人同时尖叫着冲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