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玉龙笑道:“我为什么不能再这里,你的夫君刚才喝醉了,所以现在就只好我来陪你了,哈哈哈哈。”
曹小颖怎么也没有想到王玉龙会出现在这里,大惊之下,赶紧跑到一边,远远地躲开王玉龙:“你赶紧给我出去,不然我就喊人了。”
看到曹小颖害怕的样子,王玉龙笑的更加张狂了起来:“曹小姐,当初我向你们家提亲,你们竟然拒绝了,你说,我王玉龙有哪一点配不上你,我爹是当今的户部尚书,而你们家就是一个卖布的,你竟然还看不上我,今天又嫁给了张子正这小子。”
曹小颖讥讽道:“虽然你家世显赫,但就能为所欲为了吗,我根本就不喜欢你,为什么要嫁给你,你赶紧给我出去,不然我就真的喊人了。”
王玉龙“哼”了一声:“我看你真是不知道好歹,你想喊人就尽管喊吧,今天的这个新郎官,就是本少爷我了。”
说完之后,王玉龙便朝着曹小颖走去,看到王宇龙过来,曹小颖赶紧向旁边跑去,一边跑一边大喊:“你不要过来,赶紧给我出去。”看到没有效果,曹小颖朝着外面大喊道:“来人啊,来人啊,快来人啊。”
任凭曹小颖怎么呼喊,还是没有一个人过来,想要向外跑去,却被王玉龙一下子抓住了胳膊,随后王玉龙便将曹小颖拉到床上。
将曹小颖按在床上之后,王玉龙的本性彻底露了出来,一脸的yín 笑,接着便疯狂的撕扯曹小英的衣服。曹小颖被王玉龙死死的按在床上,不停地大喊“救命”,可无论怎么厮喊,还是没有人过来。曹小颖一个柔弱女子,虽拼命地在阻止着王玉龙,可还是挡不住疯狂的王玉龙,衣服被一件件的撕落,凄厉无助的喊叫声回荡在点满红烛的房间。
院子里,酒杯散落了一地,众宾客也早已不见了人影,还有一些人躺在地上,口中泛着白沫,已经没有了生命痕迹。张德,江也躺在了地上,气息微弱,死死地看着眼前的两人,不一会儿,还是倒在了地上。
王贵站在一旁,看着已经死了的张德,江,阴狠的笑了笑:“本官和你商量了那么多次,你就是不同意卖地,如今这个样子,可是你自找的。”随时向郑民问道:“地契找到了吗?”
郑民回答道:“老爷,我已经派人在房间里都搜过了,还是没有找到地契。”王贵冷哼一声:“这个老东西,竟然把地契藏得这么严实。你赶紧找到地契,然后将这里处理赶紧。”
郑民应了一声,这时王玉龙大摇大摆的走了过来,看到现场的情况,一点也不惊讶。郑民奉承道:“少爷,您回来啦,刚才玩的还好吧。”
王玉龙哈哈大笑了两声:“本少爷我想得到了东西,还没有得不到了,不过那个曹小颖还真是不错。”随后又向王贵问道:“爹,事情都处理完了吗?”
王贵看了他一眼,随后说道:“就差地契了。”
又等了一小会,还是没有找到地契,王玉龙有些不耐烦的说道:“爹,要不我们还是走吧,反正这个张德,江已经死了,以后他的地早晚都是我们家的。”
王贵也感觉可能找不到地契了,随后说道:“今天就先这样吧,咱们走。”
随后,王贵等人便离开了这里。他们离开之后,整个张府瞬间陷入了寂静之中。空荡荡的院子里,横七竖八的躺着几十个人的尸体,显得分外,阴森,鲜红的大喜字贴在门上,在寒风中猎猎作响。喜烛在一点点的燃烧,等到烧完之后,院子里陷入了黑暗,天上没有一点的星光,只有寒风的北风吹过院子,带着几分悲凉。
昨晚喝多了之后,张子正有些内急,便去了茅房,刚一出来,经过冷风一吹,醉意便上来了,随即便在旁边的一堆柴火旁睡了起来。也正是因为这样,才没有喝后来又端上来的酒,才侥幸逃过一劫。
等到天微微亮,气温也到了最低的时候,张子正躺在柴火堆旁,感觉有些冷,便一点点的醒了过来。醒了之后,张子正发现自己正躺在茅房旁边,心里不禁有些疑惑:“我怎么睡在这里。昨天我成亲,不是应该在婚房吗,我爹怎么也没有让人来找我?”
带着一连串的疑问,张子正揉了揉迷糊的眼睛,向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刚一来到前院,张子正看到地上躺着那么多的人,还有些迷糊的头立刻清醒了过来,张子正赶紧跑了过去,看着地上的人,满脸惊恐,当看到躺在地上的父亲时,张子正的心突然一疼,就像是一把尖刀突然插在了上面。
张子正赶紧跑到自己父亲身边,看着还睁着眼睛的父亲,张子正心如刀割,撕心裂肺的大喊了起来:“爹,爹,你怎么啦,这是怎么回事啊,爹,你赶紧醒醒啊,赶紧醒醒啊……”
张子正将自己的父亲紧紧地抱住怀里,不停地呼喊着,随后张子正突然想到了一件事,随后放下自己的父亲,赶紧向着婚房跑去。
猛然推开房门,张子正被眼前的景象吓的呆在了原地。曹小颖衣衫凌乱,已经悬梁自尽,就这样被悬挂在眼前,苍白的脸上,带着不甘和绝望。
张子正感觉自己已经没有了魂了,整个头脑里面空白一片,随后张子正厮喊了一声“小颖”,赶紧将曹小颖放了下来。紧紧地搂着曹小颖已经冰凉的身体,张子正撕心裂肺的怒喊连连:“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小颖,这到底是谁干的,小颖……”
张子正跪在地上,整个人就像是发疯了一样,眼睛里也满是血丝。昨天还是洞房花烛,今天就变成了家破人亡,这短短一个夜晚,家里竟发生这样的惨案,人世悲剧,最惨也不过如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