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叶云乐道:“第一次,她污蔑你,成功让大家以为你顽劣过剩,第二次,再诱导你,让大家以为你不学无术惨无人道,第三次,呵呵,谁知道会不会是什么一个局可以让你理所当然丢了性命,因为前面两次已经说明你不是个好孩子,甚至不是正常人,那后面的谋害显得顺理成章了,没有他人谋害你的证据,你以为父亲和母亲能有什么办法吗算找到替死鬼给你报仇,你若是连命都丢了,报仇有什么用”
其实叶云乐也不算危言耸听,因为前世的时候叶云溪还真的是这样死的。
当时的叶云溪学富五车得到三皇子的赏识,谈论朝堂之事,虽然只是纸谈兵,但总归让那些官员们觉得他才华横溢,是可塑之才。
可偏偏是这样一个才华横溢的可塑之才,被一个后宅妇人逼得走投无路身败名裂,最后还被判发配边疆,甚至在路被人追杀致死。
叶云乐不会再让这样的悲剧重蹈覆辙。
男人通过征服世界来征服女人,而女人想要征服世界,只要征服男人够了。
对于叶云溪这种瞧不起后宅女人的男人,很容易被他瞧不起的这个人群打败,小看对手,在任何时候都是大忌。
换做是别人,叶云乐才懒得耗费唇舌,可面前这个人,却是她唯一的哥哥也是她母亲唯一的儿子,她不得不管。
“妹妹的意思是,四姨娘”叶云溪额头沁出了冷汗。
“我没说她什么,我也没证据说她害你,我只想说,你太不小心了,我让你跟着我一段时间,是让你见识见识这世的尔虞我诈。”叶云乐淡淡道,“能学到多少,看你的运气和本事,反正一年时间,也不长,总你去书院读死书,回到家来蠢如猪的好。”
正说话间,叶云乐似乎感受到了什么,猛地举起茶几的冷茶,朝着叶云溪的下盘泼去。
“啊呀”叶云溪怪叫一声,当即骂道:“云乐,你干什么用茶水泼我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