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天墨!我该怎么办!”
宠着她的宋天墨她喜欢,霸道的宋天墨她也喜欢,宋天墨生气冲她发火的样子,现在回想起来,凌菲也喜欢极了。
凌菲越想越心痛,越想就哭得越伤心,哭到她什么时候在床上睡过去都不知道。
宋子健撤销了挂在网上的亿元玄赏,宋天墨过了几天才知道这事,不由得大怒。
难得意见相左的父子两人在别墅书房吵了一架,最后宋天墨怒气冲冲的开车离开了别墅。宋子健气得绷着脸在书房里坐了许久。
“你也是,明知道他伤心菲菲的离开,居然……干什么这么着急?这事你就不能再缓缓!”裴秋音生气的对宋子健发起了脾气。
“不能再缓了。”宋子健拧紧眉头叹气的望着窗外:“凌菲那丫头已经走了,他得尽快接受这个现实,尽快振作起来才行,公司他都已经一个月没去了。”
宋天墨是他唯一的儿子,从来就引以为傲的儿子,看着宋天墨这些日子的伤心难过,宋子健比谁都心疼,他盼着儿子能早日走出伤痛。
裴秋音默然。
凌菲的葬礼宋家一直没办,这事宋天墨不提,宋子健夫妻两人也没敢提起。
取消网上的玄赏令已经让宋天墨气得大发雷霆,再提葬礼的事还不知道宋天墨会怎样生气。
宋子健很想儿子从伤痛中快点走出来,快点振作起来,也不敢逼得太紧,就怕适得其反。
远在z市的凌向南为女儿立了个衣冠冢,就在妻子的坟边。
里面放着凌菲最喜欢的衣物,还有一些小玩意儿。
自从知道女儿再也回不来了,凌向南早上出门的第一件事,就是坐着车去墓地看望妻子和女儿,为她们放上最娇艳的鲜花。
凌菲的离开对凌向南的打击无疑是巨大的,短短时日,他头上就添了不少的白发,原本挺直的背脊不知不觉间也佝偻了,看起来苍老了好几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