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建华一听,老脸一红。仁二婶更是快狠准地捂上她的嘴,“俺的祖宗,这东西能大声嚷嚷嘛!”
叶芝被这些婶子,大妈给搞糊涂了,有时她们说个笑话,开个玩笑,那比21世纪的人还露骨,自从她成了已婚妇女后,婶子,大妈们在她面前更没顾忌了,“什么要把自家男人喂饱的技巧”,“生儿子的秘方”……都没少传授给她,这会儿,说个“月月舒”咋还搞“谋杀”了呢?
好不容易扳开仁二婶的手,喘着气道:“仁二婶说个“月月舒”用得着那么激动吗?”
“那不是小于在家吗!你这么嚷嚷多不好意思啊?”有啥不好意思的,小罗姐每个月还用呢?不过,于大哥的脸咋这么红,不会吧?
好像也会!她突然想起在高中时帮朋友做过半天“护舒宝”的兼职,她是送试用装给人家,男的基本都躲,被她堵住的各种尴尬,脸红;甚至有两女的脸和脖子都红了。
“那你还要不要?”这回她吸取了教训压低声音问。
“当然要,叶子“月月舒”这名字取得可真好,俺觉得比那布条子好用多了,倍儿爽!”
叶芝给了仁二婶一捆,又装了袋粉末给她,“婶,俺给你袋末子,只要做个模子,就能自个儿做!”
仁二婶惊讶道:“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啊!”
仁二婶双眼一亮,有些兴奋地问:“叶子,你说这有人买吗?”
叶芝心里那是烟花怒放啊,她也觉得仁二婶做这生意合适,“仁二婶,你真是……真是太有眼光了!”
“唉呀!俺哪有你说得那么好,俺就想换两钱,给俺家那口子打点酒,给俩娃子吃顿肉。”
叶芝眨眨眼,语重心长道:“仁二婶!鸭场可给你家开了工资,蛋钱,米钱,鱼钱你家也没少分,还有自家种的菜,桃子你也卖了不少吧?咋还吝啬给俺叔打酒,给春桃,栓子吃肉啊?”
仁二婶边笑边拍打她,“你个丫头!”
“黑宝快抱住仁二婶!”黑宝听到熊妈的招唤,屁颠屁颠地跑来把仁二婶抱起,一团乱后,叶芝给了仁二婶肯定答复“月月舒”卖得,仁二婶笑着离开。
腊月二十六,猪老三来帮他家杀猪,一蛋给他打下手。她家的猪没喂几月,比起别人家的大肥猪整整小了一圈,狼娃一脸的兴奋,从小猪开始滴血开始,这妞眼睛都看红了,不是难过的,难过这事儿属于帮周婶喂过猪的小帆,她就是馋的,叶芝家伙食再好,也改变不了她对原始的渴望。
等她hold不住抱盆狂饮时,家里人,就连去年见过这场面的小帆都没吓到。他还知道为什么狼姐姐要喝血。那就像爸爸,妈妈喜欢吃菠菜,他最讨厌吃菠菜一样,不能要求每个人喜好一样,再说,猪血肠,炒猪血都好好吃,狼姐姐可真会吃呀,他要向她学习,做个一蛋哥哥说的“能吃是福”的有福人呵呵~!
一脸血污的狼娃不光自个儿喝,也没忘记大狼,大狼悠闲地踱步前来,餐前礼仪可比狼娃强了不只一点半点,抱着牛牛的叶芝深感自个儿教育的失败。
今年杀猪杀得晚,她又忘了跟周婶他们说买村民们的肉,肠。这腊肉香肠是没法做了,对于没腊肉可卖,小方的意见很大,小白他爷爷春节就一个愿望“想再吃回腊肉”。腊肉这东西特别受上了年纪的人的喜爱,年轻人有的或许会嫌肥,嫌不健康,可老人们好的就是这记忆中的味道。
波德里亚里也一样,叶芝卖的腊肉,因价格贵受到抨击,因不健康受的恶评更多,小白也没觉得好吃,但红豆一家很爱,还有他们的老国王,听说已是腊肉的铁粉。
“主人,做吧!波德里亚的春节比地球晚,还来得及!”小方蹦出眼镜央求。
叶芝揉着牛牛的小肚子,“做吧,说得容易!可我不知道这天气还适不适合,我记得腊肉,香肠都是在春节前的一个月内腌好,吹干,熏制的,开了春,就没人做了。”
“主人,做嘛,白小哥家的老头子多喜欢啊,还有红豆,你也不想他们都失望吧,特别是老人家,就那么个愿望!”小方越说越可怜,听得叶芝都觉得她不做都没人味儿了。
“好啦,我试试!”
“主人,你真是个大好人!”小方充满感情地看着她。
“小方别装了,你满眼钱串子。刚才说得那么义正词严,搞半天还是为了钱啊,我鄙视你!”
牛牛也应景地朝小方打了个喷嚏,琉璃大眼轻睨,仿佛小方在它眼中还不如一只蚂蚁来得有价值。
“我光明正大赚点血汗钱,你至于那么埋汰哦吗?”小方嘟着小嘴。
“切~流血流汗的可是我!”
“主人,你就能不淑女点,别一天“切”不“切”的,小心小林子不要你!”小方一说完就孬种地溜回眼镜。
叶芝哭笑不得,连续两天都有人说小林子不要她,看来她的毛病还真不少。唉~也不知小林子啥时候能回来,突然很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