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封想着嬴逆,突然觉得身上有些热,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心跳得有些快。“老杨,你有没有觉得温度有些上升了?我们往地下走,说不准会遇到什么温泉?”
“热?没有啊——”杨梁和一点也不觉得热,与此相反他还觉得有些冷,越是往前走,越是有股阴冷的感觉。
杨梁和很敏锐地察觉到了木封也许出了问题,可是他碰了碰木封的头,体温很正常,还有些偏凉。“你没事吧?”
木封也察觉到了不对,刚才走得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觉得热了呢?帝江说这里有股奇怪的味道,就算他们闻不到,可也会对他们造成影响。杨梁和与帝江都没事,只有他一个人觉得热。那时,他想到了嬴逆。
木封不过是又想到了嬴逆,他觉得自己更加热了,不知怎么就想起了嬴逆的脸,好像在脑中十分清晰,特别是嬴逆有些薄的嘴唇,不知道为什么特别有吸引力。
“啪——”帝江一翅膀抽在木封的手上,把木封拍醒了。
帝江并不是有意打醒木封,而是他一惊一乍地飞了起来,“不好!你们听到声音了没?前方有变!我们不能继续走了。”
就在帝江的话音落下,木封与杨梁和都听到了一股悉悉索索声,从不远处的山洞中传了出来,然后他们听到了脚步声,还有不知什么东西的嘶吼声。
——
就说那头闻懋带着嬴逆走了许久,到了一个尽头。不是没有路了,而是前方面是更大的山洞,黑黝黝的一片,嬴逆用手电照也照不清楚。
就在这山洞入口的地上赫然插着一把匕首!在这匕首的周围团聚着一股血红的雾气,仿佛是要把这匕首□□。
闻懋狠狠地瞪了洞中一眼,这匕首当年正是他插在这里为了震慑洞里的东西,可以说没有了清刚匕首,这洞里的东西不多时就会出来作怪了,但他又必须把匕首交给嬴逆。这对嬴逆很重要!
闻懋脑子混乱,但关于这一点记得很清楚,匕首必须交给嬴逆。“你,带,清,刚,走!”
嬴逆皱着眉,他可不是闻懋怎么说就会怎么做的人。
一路走来什么都没有遇到,而这里如果真有棘手的东西,也就是在眼前的山洞中,又怎么能轻易地拔出匕首。“你到底要做什么?就不能说明白?”
闻懋很着急!他想要说话,可越是急,他越是说不出一句话来。他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时间已经不多了,这样想着就自己伸手去拔那匕首。只见闻懋的手只是刚刚触及了匕首柄,就被划开了一道很深的口子。
这匕首是秦逆留下的遗物,只有嬴逆能使用,哪怕是交予保管的闻懋也动不得。这还是闻懋,如果换做别人,就不是手上留下一道大口子,而是直接被匕首的凶气所伤了。秦逆这样的人绝不可能把自己的东西便宜别人。
闻懋右手的口子越来越深。嬴逆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坚持,而闻懋咬着牙把匕首拔了出来,立马就交给了嬴逆。
“走!快!”闻懋推着嬴逆朝他们来的道路快走。
嬴逆看着这自说自话的闻懋,心里憋着火,和一个半傻的人打交道真心不容易,他又不能真的把闻懋怎么着,秦逆的秘密还落在他身上。
其实这一切就发生在短短一分钟之内,而当闻懋拔出了匕首,那股围着的它的血红气息钻回了背后的山洞里,里面有悉悉索索的声音响了起来。
此地不宜久留!
嬴逆感到洞里传来了一股很恐怖的气息,他担心起随后而来的木封。而只要一想起木封,他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情,脑中不合时宜地想起了木封的笑容,还有曾经两人同床时夜里木封的呼吸声。心里有一个声音在叫嚣,想要快点见到他,立即、马上!
这么想着,嬴逆也就无视了闻懋的种种不对经,朝着来路快速地跑去。
闻懋见嬴逆终于不再逼问,他松了一口气,他很想说明白,偏偏脑子时不时的抽疼,那关键的一点总是想不起。
**
小黄与绿绿本来在山林中玩的不错,绿绿变回了本体让小黄背着,小黄把自己的身体变长了一些,当做是一根绳子钩住了两棵树,让绿绿坐在上面荡秋千。
原本来荡得好好的,谁知道这时大地突然猛地一震,山中发生了什么变故。
随着这个震动,空气中有些气味弥散开来,绿绿立马变回人形死命地捂住自己的鼻子。“这味道太恶心了。”
小黄的龙头一下子竖了起来,这气味帝江忘了是什么,但是小黄作为一条得到传承的龙,他没有忘。
这与那相柳的味道很像!
相柳,凶神。
根据《山海经·大荒北经》记载,相柳是共工的下臣,有九个人头一条蛇身,食人无数。它擅长喷水,这水有剧毒,没有东西能存活在这水里。
作乱中,相柳最后被大禹所斩杀。可相柳死血流之处,全都成了剧毒之地,五谷不生,常人触之即死,大禹只能把这泥土挖出来建造五帝台做祭神用。
小黄朝着那个发出气味的地方飞去,相柳已经死了,这味道虽然与他相似,但也只是相似,可只是相似就很不好对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