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乐儿顿时哭笑不得:“龙枭,你还能更霸道点吗?”她哪里是看着他笑啊,她明明就是在幸灾乐祸。
龙枭锐眸一眯,突然低头,在她的唇上咬了一下,力度不重不轻,却让她吃痛了下。
“嘶……龙枭,你就是个醋桶,不讲道理。”夏侯乐儿恼怒了,一手抓住他的头发,随即挺起上半身,张口咬住他的嘴唇,狠狠地撕咬,她可不会口下留情,直到尝到他的血腥味儿。
“夏侯乐儿,你死定了。”龙枭粗鲁把她放下,随即把她压在走廊的柱前,手掌掐住她的腰,低头,擒住她的小嘴,便是疯狂地缠吻,透着惩罚意味的粗狂。
“唔……”她这是把他惹恼了,他吻得很使劲,手在她的身上用力地揉着,就像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血骨里一样,夏侯乐儿伸出双手,用力地抵在他的胸膛前面,使劲地想把他推开。
但是,她越是挣扎,越是推拒,男人就越是吻得疯狂,简直要把她吞噬似的。
本来在后面跟着的蜻蜓,早已经悄然退下,把在这附近巡逻的士兵,拦住,让他们绕道。
夏侯乐儿不知道自己被他折腾了多久,只知道自己双腿发软,身子软成一滩水,要不是他抱着,她恐怕都要滑落在地上了,她攀在他的身上,使劲地喘气,感觉自己从阎王殿里走了一遭。
“以后还敢对别的男人笑?”龙枭伸手抬起她的下巴,看着被他蹂躏得红肿的小嘴,正一张一合,拼命地喘息,很变态地觉得很有快感。
他就是一只彻头彻尾的禽兽,夏侯乐儿喘着气,挤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有气无力地说:“我不笑,我哭可以了吧。”
“当然不行,你哭,别人还以为我整天欺负你。”龙枭粗粝的长指在她的嫩颊上轻轻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