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静真伸手准备把那纸板捡走时,心里忽然格登了一下:“昨晚的梦奇怪,这床上的纸板更奇怪,莫非白彩姑的那个梦,是让自己把这床上的纸板清走?”
想到这里时,季静真把刚伸出去的手又缩了回来。
季静真重新走到了门口,当他一回过头来时,又看到自己的大床上有个光溜溜的女子……
当季静真睁大双眼再向床上看时,又没有女子了,他只看到一块纸板。
季静真明白了,白彩姑要自己打扫卫生,一定就是要自己把这纸板拿走。
再次走到床边,季静真伸手去拿那块纸板,手儿刚一触到纸板时,身体竟然莫名的颤栗了一下,双腿还有些麻麻的。
季静真没理会这些,拖过着那细长的纸板,扔到了地上,手脚并用,把纸板一叠为四,双手拿着,走出大门外,来到屋后,扔到一棵芭蕉树下。
人走往回,走到大门口时,季静真的心里莫名的动了一下,他想了想,再次向屋后的芭蕉树走去。
转过了屋角,季静真吓了一大跳:他看到芭蕉树下坐着一个全身光溜溜的年轻女子!
睁大眼睛再一看时,季静真又看到芭蕉树下根本没有怎么女子,只有那块纸板还在那里。
刚才扔下那纸板时,那纸板张开了,乍一看过去,像个坐着的女子。
站在屋角想了一阵,季静真向芭蕉树走去,走到芭蕉树下时,他掏出了那话儿,对着纸板撒下了一泡尿。
收好裤子,季静真又看了看那纸板,这才回身走开。
刚走到屋角,季静真又感觉到身后有声音,他一回头,立即就吓了一跳:那纸板竟然自己着起火来了!
怎么可能?
季静真睁大眼睛再看时,才看清那纸板刚好被一缕阳光照到,乍一看时,有点像着火……
回到家里之后,季静真把家里的每一个角落,全都清扫了一遍,把扫出来的垃圾,全都弄到了屋后的芭蕉树下,把那块破纸板压住,点上了一把火……
做完了这些,已经是中午时分了。
家里还有面条,季静真清洗了一下厨房,煮了一碗面条来吃。
人有些累,但季静真无暇去管身上的累了,喝了两口冷水,又急急的出门。
走到大门口,季静真差点和一个女子差点撞了一个满怀。
抬头一看,进门的正是自己的女儿季小音。
“爸,你这么急上哪里去呀?”季静真还没开口,季小音就先问上了。
“小音,这些天你都上哪里去了?到处都找不到你。你妈妈受伤了,正住院呢!”
季小音大吃了一惊:“我妈妈受伤住院了?我怎么一点也不知道?”
说完这话时,季小音的脸上红了一下:这些天,她一直住在莲花山后的水库管理处里,那里一个莲花村的人也没有,她当然不会知道妈妈受伤了。
季静真没有注意到季小音脸上的变化,他一把将季小音的手抓住,嘴里说到:“怎么都先别说了,走,我们去医院。”
抓到女儿的小手时,季静真心里愣了一下:女儿的小手,他没少抓过,每次总感觉到她的小手像雪团一样冰凉,但这次不一样了,季静真感到现在女儿的小手就像一团小火炉,热热的。
季小音点了点头,和父亲一起关上大门,快速的向医院走去。
走到了莲花村中间,看到有一家卖饭的小店,季静真这才想起没问季小音吃过午饭没有。
“肚子饿吗?”季静真停下脚步问女儿。
季小音点了点头,她的确肚子饿。
今天早上她醒来时,白彩姑已经没有人影了。
白彩姑昨天和她说过今天要离开莲花村的,她没反对,只是想早点起来送一下白彩姑,谁知道等她醒来时,已经是太阳晒屁股了,哪里还有白彩姑的影子?
她只好匆匆的吃了一碗泡面就离开了水库管理处回家,这一回家,就听父亲说母亲受伤住院了,哪里还顾得上吃东西?肚子当然是饿着的了。
“你妈妈现在的伤已经很稳定了,你先吃些东西吧。”看到女儿说肚子饿,季静真就这样说到,说完,便拉着女儿的手进入了卖饭的小店。要了一份饭菜,季静真让女儿慢慢吃,自己则坐在一边相陪。好多人都上来打招呼,在他们的眼睛里,季小音还是个女疯子,看到这个多日不见的女疯子吃饭竟然细嚼慢咽,完全没有疯子的迹象,自然好奇,所以都来打一下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