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宗少中一听就觉得好笑:“白彩姑不过一介莽夫,他会治病,那老母猪都会上树了!”
“白将军这些天确实和我们姐妹俩同住在一家宾馆里,房间还是门对着门,但我们也没看到白将军做过任何事,他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就是来看一下我,询问一下病情,仅此而已。”宗少信说的倒是比较详细,但她也没有说是白彩姑治好她的病,这是实话,她也没看到白彩姑来治过她的病嘛。
“听你这话的意思,你的这个病是自己好的?”院长不相信的看着宗少信问到。
“目前看来,就是这样。”宗少信轻声的说,但她心里明白,自己的病绝对不会是自然而然的好起来的,自己的这个病,白彩姑一定花了很多的心血,但白彩姑是怎样把自己的病治好的,宗少信说不出来。
看着问宗少信姐妹也问不出一个之所以然来,这位院长只得十分扫兴的把宗少信姐妹俩关送到医院的门外。
“我也觉得很奇怪,姐姐,你说你这病怎么就忽然全好了呢?”出了医院后,一向好动不爱动脑子的宗少中也问起宗少信。
“我们天天住在一起,你都不知道我又怎么会知道呢?”宗少信笑说。
宗少中虽然是自己的孪生妹妹,但她动手的能力比动脑的能力更胜一筹,宗少信还很少看到她这样动过脑子的。
“要说是白彩姑治好你的病,我不太相信,因为他基本上很少到我们的房间里来,就算来了也是不到五分就走了,但要是说不是他治好你的病,那又是谁治好了你的病呢?”宗少中有些傻傻的说到。
“不是白彩姑把我的病治好,难不成我的病还是自己好的不成?”宗少信心里这样想,但她还是没有对妹妹宗少中说这话。
白彩姑没有进入医院,他就坐在小轿车里,在医院门外的等着宗少信姐妹俩。
从医院里出来之后,姐妹俩和白彩姑都没有再去宾馆,三人直接去了机场,坐飞机飞京城。
傍晚时分,三人从机场的大门出来时,姐妹俩赫然看到从未来接过自己的父亲,破例的出现了,而且还是自己亲自开的车,连司机都没带。
“爸,你那么忙,怎么还亲自到机场来接我们来了?”宗少信有些吃惊的说,和妹妹两人走上前去,一左一右把父亲的手臂抱住了。
“今天是我女儿病好回家的日子,我能不来吗?我要是不来,我女儿该对我有意见啰!”宗信中说着,走上前去,和白彩姑握起了手来了。
宗少信的心里愣了一下:自己缠到父亲的身边时,白彩姑很懂礼貌的站在稍远处,其目的,当然是让自己fù_nǚ 三人好好的说话了,但没有想到的是父亲竟然向白彩姑走了过去,还远远的就伸出了手,一副十分热情的样子,好像站在眼前的白彩姑就是他自己的上司一样。
上了车之后,宗信中让白彩姑坐在自己身边的副驾驶座上,他一边开车一边和白彩姑说话。
“父亲为什么对白彩姑这么的热情,真是奇怪了。”宗少信姐妹心里一边这么想着一边听着两人说话,还听到了父亲少有的爽朗笑声。
进入了宗家的客厅之后,白彩姑心里暗暗的大吃了一惊:半个多月前,边静子在宗家的客厅里放置过一张巫力很强的符箓,但白彩姑再次走进宗家时,发现那张符箓不见了。
白彩姑很清楚的记得,那张符箓,巫力很不一般,可以说已经倾出了边静子的所有本领,但现在那符箓不见了,白彩姑当然不会认为这符箓是自己消失的,这个符箓之所以消失,那一定是有比边静子更有本领的人出手了。
比边静子还要有本领的人,会是什么样的人呢?他能把宗家的这一张符箓拿走,说明他进入宗家有如无人之境一样,他要是再向宗信中fù_nǚ 下毒手,一定也是轻而易举。
宗信中会不会又再次遭遇毒手了呢?
心里想的全是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进入宗家之后的白彩姑,一整晚都有些神魂不定,就连宗信中准备的丰盛晚餐,白彩姑也是吃不识味。
看到白彩姑有些魂不守舍的样子,宗信中只当是白彩姑累了,也没有多问。
吃完饭之后,宗信中对白彩姑说:“白将军,你还是睡上次住过的房间吧,让少中去和她姐姐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