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彩姑的话一说出来,上尉的脸上立即变得一片死灰,她知道白彩姑是个言出必行的人,但渡边静子明确的说了,不能让白彩姑离开,上尉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是不敢去帮白彩姑备车的。
刚才渡边静子下了命令了,不能让白彩姑的身上带着武器,于是两个女军官就趁着白彩姑睡着的时候,进入了卧房,结果两人还真的在卧房床边搜出了一支长枪和一把匕首,上尉还闻了一下长枪的枪口,她闻到了一股浓浓的火药味,显然这枪用过不久,中午把小野打死,白彩姑用的应该就是这支枪。
两个军官趁着白彩姑睡得正香,就悄悄的把这支枪拿走了,就连匕首也没有白彩姑留下。
很快上尉又发现了一个不对劲的地方:中午白彩姑开枪打小野队长时,上尉看到白彩姑的枪上有一个很好的消声器,但她找遍了左有的地方,也没能描找到那个消声器。
坐在沙发上假寐,白彩姑看上去很平静。
五分钟到了,白彩姑睁开眼睛站了起来,也不搭话,手从衣服的内衬口袋里一掏,一杆长枪,立即就握在他的手上。
女上尉一看到白彩姑的手上又出现了一支枪,立即就知道大事不妙了,她正想向门外跑去,白彩姑手里的长枪却响了起来。
枪响了,女上尉的身上中了许许多多的枪弹,她被打成了一个烂筛子,无力的倒到了地上,发出一个沉闷的声音。
这一切都来得太快了,等少尉女军官司明白过来,女上尉已经倒在血泊之中了,女少尉只是发出一串惊叫声。
白彩姑把枪扛在了肩上,拉了一下少尉女军官的手,平淡的说了一句,走吧,你给我开车。送我回宾馆去。
女少尉嘴唇哆嗦了一下,身子在发抖,声音也在发抖:“将……军,我不……会开车。”
白彩姑看了女少尉一眼,从她那清澈的眼神里,看出来她不像是说谎,于是说到:“算了,你不会开车那你总认识我住的宾馆吧,你给我带个路,我自己来开车。
女少尉不敢说不,只得点了点头。
白彩姑不再理睬女少尉,自顾扛着枪向门口走去。
打开门,白彩姑发现门外的走廊上站着十多个岛国男兵,这些岛国男兵,个个都虎背熊腰,把一个不宽的走廊堵了个水泄不通。
看到白彩姑的肩上扛着枪,这些岛男国兵个个都不敢乱动。
白彩姑虽然刚开枪把那上尉军官打死了,但白彩姑的枪上装有消声器,门外的人,根本就听不到枪声,更没有人知道白彩姑已经把那个女上尉打死了。
“你们是自己让开还让我用枪开路?”白彩姑冷冷的问了一句,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
门外的岛国男兵们听懂了白彩姑的话,但没有人动。
白彩姑没有再问第二句,手里的枪立即就冒出火来了,离门口最近的一个大汉倒了下去,连吭一声都来不及。
这些岛国男兵,收到了渡边静子的命令,守着白彩姑不让他走,男兵们的手里没有枪,也没有任何的武器,渡边静子说了,白彩姑已经被缴械。
谁知道这门一开,白彩姑手里的长枪立即就开火了
岛国男兵们不再敢拦白彩姑的去路了,纷纷的站到走廊的两边,用眼睛看着白彩姑。
白彩姑也没在意,把长枪扛到肩上,大踏步的向门外走去。
看到白彩姑一付自负的样子,站在走廊两边上的岛国男兵脸上都现出了一股冷笑,他们有理由相信,只要白彩姑走出房门,走到他们中间,不到半分钟,他们不但可以把白彩姑擒住,还能给于白彩姑一个最为深刻的教训。
留下白彩姑的命可以,但白彩姑至少要留下一条胳膊一条腿,算是为死去的战友报仇!这些岛国男兵们都不约而同的这样想。
白彩姑不去理睬这些岛国男兵,他从房间里走了出来,扛着枪,大踏步的向前走。那个女少尉,不得不跟在白彩姑的身后,一来她要知道白彩姑去了什么地方,二来也是为了保命,她相信白彩姑这种恶魔级的人说到做到,不会有任何的商量余地,不给他带路,自己跑不了,只能是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