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凝把一张银行卡交给了白彩姑,还向白彩姑说了一个数字,白彩姑的心正在想着什么才能让水凝没有事,没仔细听。
为庆祝交易成白彩姑带着大家去了一家上好的饭店吃饭。
“国先生,你的脸色不太好。”成镜英有些心事重重的说:“不知道我们有没有什么地方可以帮一下你?”
“我已经老朽,生死对我来说已经只是一件小事,你们就不必为我担心了,我会自己保护好自己的。”国永平脸上微微的笑了笑说。
国永平的话,在别人听来,很是平常,但只有成镜英和国永平两人知道这话里有多么大的份量。
成镜英还是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黄色的东西,交到了国永平的手上:“拙手折腾出来的东西,你拿着吧,但愿这东西能帮到你!”
国永平把那东西打开一看,发现是一张符,那符是用一种朱红色的东西写的,透着闪闪的金光,脸上立即就为之一震:“成小姐,这是朱金符,金贵得很,无功不受禄,老朽我可不敢拿这宝贝啊!”
“国先生果然有眼光,不过这朱金符是我所写,谈不上什么金贵,你就拿着用吧,但愿这朱金符能有用。”成镜英轻声的说。
国永平一愣,他看了看成镜英,有点不敢相信成镜英说的话,但看到成镜英的脸上不是随意而说,就不得不相信成镜英的话了。
“这种符,只有武学修为极高的人,才能写得出来,看这符,笔划浑然有力,如果我老头子没眼花的话,姑娘的修为,必定达到了国手的级别,不然写不出这样的东西。相信那些邪物,在这样的东西击打之下,必定是溃不成军!”国永平的眼里,有泪花在闪动,最近几天,他也觉得心神不宁,总感到有事要发生,他没有像成镜英那么的能力,能看到那些魂魄在身外徘徊。
成镜英就能看到国永平的魂魄在身体外面排,她感到国永平活不过这两天了,那张朱金符能不能帮到国永平,成镜英现在也不知道。
“没想到我国永平老到临死了,还能看到这样的符文,真是大开眼界了。”国永平还在看着那成镜英给的符文,并不是他在吹牛,这样的东西,的确不容易看到。写,那就更不用说了,国永平很想让成镜英当场写一张这样的符文,给自己看一看开开眼界,但他最后还是没有开口。
写这种东西,那是一种绝技,哪能轻易在人前卖弄呢?看着成镜英的样子就不是一个爱卖弄的人,她断然是不会当众写这样的符文的。
真的有点可惜了,看到这样的能人,却看不到他的能事,国永平心里不免有些遗憾。
吃完饭后,已经是晚上九点多钟了,国永平坐着银扎的车子走了,白彩姑坐到了水凝车里。
“去出租屋吧!”成镜英说了一句。
看到白彩姑点了点头,水凝就开起了车子,向出租屋而去。早上,水凝不知道成镜英为什么要去租这房子,她想,自己不是有一套现成的房子吗?住在那里不就成了吗?为什么还要到外面租房子?现在她忽然有点明白了:自己住在部队里,又没有结婚,总让白彩姑和成镜英两人和自己一起住,时间久了可能会让人有些不理解,甚至会说闲话,搬到外面来住,左邻右舍都不认识,也就不会有什么麻烦事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