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颖珊摇摇头:“不,不是所有的人都像你们一样,病态地联系在一起,有些人,哪怕遭受不幸,也能自我调节,而他们可以像伙伴一样,放心地将后背和后脑勺交给同伴,托付性命,你们的不幸,源自你们的病态与自私。”
“原来如此,真有那样的人的话,倒让我瞧瞧。”杜娟一幅不相信的样子。
“你已经认识了。”白颖珊微微一笑:“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你如果不自私的话,不会在得知向涛的死讯后,保持沉默,坚称自己不认识他,更不会在他死后如释重负,将屋子布置一新,似乎他的死才能宣布你的新生,你爱他?我现在要推翻这个结论了。”
“那你的结论是什么?”杜娟冷冷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