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盔冠甲之人呼的站了起来看着周少华:“在下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在下叫华天行,你把她放了,我问一问她到底是谁,是不是你强迫她?”
周少华一站起来,紫月早以跳起,看着周少华骂道:“你就是个畜生,你们这帮人没一个是好人,根本就是一群流氓,臭流氓。”
华天行看着周少华一字一句说道:“今天这事我管定了,松开她?”
曲直看着华天行,再看看周少华:“你是哪个庙里来的和尚,也敢管周少的事。还管定了,我看你是活腻了吧?”
华天行眼望着紫月,只见紫月脸被打的红肿,嘴角流着血,头发散乱,上衣已经被扒光了,华天行说道:“你是他的夫人?”
紫月看着华天行:“我今天刚认识这个畜生,就想强暴我,根本就是个畜生。”
周少华看着紫月又是一记嘴巴“啪!,他娘的,你当自己是公主么,老子今天就玩死你,我看谁能救你,
给脸不要脸。老子就玩你了,怎么地吧?”
周少华虽然看着紫月说话,然而却是说给华天行听的,他看着华天行心中算计,最多就是个演员而已,一个演员在周少华眼里简直就什么也不是,连个屁也不顶,还敢管闲事,真是不自量力的东西。
华天行此刻已弄明白了,看着周少华两眼立即现出了一股杀气,一字一句的说道:“放了她,给她一件衣服?”
曲直走了过来,看着华天行:“你小子是谁,敢管周少的事,信不信我叫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华天行此刻真的是火了,抬起胳臂,叉开五指向着曲直脸上就是一掌:“是吗,我怎么不知道,我倒要看看,啪!”
只一掌,就将曲直打的仰面朝天,反手又是一掌就把周少华打倒在地,此时屋内尖叫声和桌子酒瓶被砸碎的声音混为一体,华天行眼看着众女子就想向外跑,华天行一个箭步跨出,堵在了正门口看着众女子喝道:“把衣服脱一件给她,听没听见?”
此时只见张松和黄真山二人各自手提一个酒瓶子向着华天行一步步走来,华天行看着二人冷笑了一声:“可真就是无赖泼皮!”
说时迟那时快,华天行抬脚一个旋风腿,将张松和黄真山扫倒,二人当即丢掉啤酒瓶子趴在地上捂着胸口卷曲在地上嚎叫,华天行转头看着周少华和马正德冷笑道:“剩下你俩了。”
周少华和马正德二人看着华天行向着自己二人逼了过来,二人直往后退,二人看着华天行的两眼发出冷森森的光,不觉得害怕了起来,周少华看着华天行:“你你,你要干什么,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华天行看着周少华:“你说说你是谁?”
“实话告诉你,我爸爸是周市长。”
“周市长,周市长是干什么用的?”
周少华看着华天行:“你连市长是干什么的都不知道还惹我,那个地上躺着的可是公安局长的公子,你的胆子倒是不小,信不信我一会就能整死你小子!”
华天行嘴里嘟囔着:“市长,公安局长、、、、、、”
周少华看着华天行嘴里嘟囔自言自语,以为华天行害怕了,自己的胆子也就逐渐壮了起来,眼看着华天行不注意,给被打晕坐起的曲直递了个颜色,曲直摇了一下被打晕的头,瞥眼见茶几上放着一把水果刀子,伸手一把捞起握在手中,猛地站了起来,向着华天行就是一刀捅了过来,华天行正在寻思市长,公安局长是干什么用的,只听得紫月一声惊呼:“小心!”
华天行一扭头见一把水果刀子已到了自己的心口上,只听“嗤”的一声响,那把水果刀子正好插在华天行的护心镜上,华天行一把抓过曲直的胳臂顺手拉过,提起曲直的身子就像提着一捆稻草将曲直单手举起向着周少华和马正德二人甩去,这一下,一个一百五六十斤的身体,加上华天行的臂力,何止五六百斤,一下就将周少华和马正德砸倒在地,三人倒在大型的茶几上,顿时把茶几砸的粉碎,“哗啦”一声大响,只震得酒店内外都听得十分清楚,屋内四个年轻的舞女,惊声尖叫着一起跑了出去。
此时酒店的食客都打开了包间向着这边望了过来,这时候酒店的老板和保安都跑了过来,看着屋内的景象女子没穿衣服,几个男子被一个身穿古代武士铠甲的男子打倒在地,老板和保安各自惊异的看着屋内,周少华看着老板来了,躺在地上喊道:“还不报警,我们被人袭击了?”
此时老板惊醒了过来,急忙扭头看着保安:“隔壁警察正在大检查,快去?”
两个保安如梦初醒,转身向着门外跑去。
片刻,酒店就被警察围了起来,因为省厅正在突击检查,所以片刻就到了,将酒店团团围了起来,堵住了门口。
带队的是刑警大队的王大队长亲自带队,因为是西南省公安厅下来整顿不正之风,所以刑警大队长代表局里也就出面了,王队长一看局里一把手的公子曲直,竟被人打倒了,趴在地上,心中立刻知道了大概,但这可是太子,就是有过错也得想方设法,再一看市长的公子也在这里,还有一个女子光着上身蹲在那里起不来,心中更加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因为他知道这四个人经常拉帮结伙干的什么事,想要进一步升职,这眼前的机会就更是报效主子和顶头上司的好机会,岂肯错过。
王队长看着眼前身穿古装铠甲的人,再看看女子喝道:“卖yín 嫖娼,都给我带走,带回警局连夜突审,把这几个受害者送到医院去治疗观察,作个笔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