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车秋”和“磨秋”则是“口中信”和“尾上针”的高手们接了过来。
他们都是轻功盖世无双的黄杜贤教导出来的高手,胆量和技术都是没说的,和从小练习的傈僳族人倒是棋逢对手,斗的……都后来,看着都不像是在比试了,而是玩的难解难分。
最终,还是“口中信”和“尾上针”的高手们技高一筹,以微弱的优势,获得了胜利。
“爬刀杆”比赛,傈僳族站出来一个不让须眉的小姑娘,那刀杆儿又叫“上刀山”,把三十二把磨得锋利的长刀,横绑在两根高四丈的粗栗木杆或竹竿上成梯子形。
那小姑娘光着脚丫儿,顺着插满刀锋的竹竿,踩着刀锋,一路爬了上去。
而锦衣卫的女将黄莲儿也不甘示弱,竟然不用手扶,光着脚踩着刀刃“刷刷刷”跑了上去,然后一个后空翻,就直接翻落了下来,就在大家倒吸一口冷气的时候,石头已经憨笑着接住了黄莲儿,只是让傈僳族人的冷汗白流了。
上完刀山,那就要“下火海”了,用栗柴烧成一大堆火炭,五个人赤脚围着火炭跳出跳进,然后在火炭上翻滚叫“打火滚”;捧起火炭洗脸叫“洗火脸”;最后把在火炭里烧烫了的铁链子拿在手里传来传去,叫“拉火链”。
这个倒是锦衣卫们没见过的,最后还是石头英勇,冲上去做了一遍,回来的时候,傻笑的脸上多了两个水泡……
然后在比赛摔跤的时候,傈僳族人看到石头在那站着,纷纷避开……
个人武力的比拼,傈僳人普遍不如训练有素的锦衣卫,但是却不甘示弱,傈僳人绕开石头,和其它锦衣卫扭成一团。
接着是砍竹杆、溜索竞渡……
一项项比下来,比赛逐渐变成了节日般的联欢。
锦衣卫们和傈僳人竟然渐渐融合到了一起。
这时候,大家好像都忘了比赛的初衷,自然也没人无趣的去提起。
木必显然看出了陆炳的意思,实际上并非要对傈僳族怎么样,只是用这种方式,让两边互相了解,放下戒备和仇恨。
木必不禁心生感激,对这位大人更加尊敬。
在木必的嘱咐下,傈僳族奉上食物和米酒,竟然搞起了庆典。傈僳族的主食是荞麦等。喜欢饮茶、喝酒、吃砣砣肉。他们从家里拿出野味和自酿的米酒,献给和脾气的锦衣卫们。傈僳族绝大部分人居住在怒江两岸山上,粮食只能种在很陡的山坡上。没有平坝,所以,很少有水田,只有在怒江两边稍平的地方才能开梯田,种植水稻。山地只适合栽种苞谷、荞麦以及少量的鸡脚稗。正因为这种地理条件,小麦产量极低,成本也很高,一般家庭很少吃上大米。即使家庭生活比较富裕的人家,也只是逢年过节、或者招待客人时才能吃上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