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秋立起身来,走到陆炳身后,伸手轻轻按住陆炳的太阳穴,轻轻按揉起来:“不想提就不提,最好想都不要想才好。”
陆炳享受着妻子的爱意,眉心慢慢舒展:“是啊,回家了,就不想了。”
怜秋轻笑,看着享受中的陆炳,专心的为陆炳按摩头部。
按了一会,陆炳不想妻子太累,就抓过妻子的手,让她坐到着怀中,揽着她问道:“今天都做什么了?”
怜秋伸手拿起桌上绣了一半的手帕:“你的那方手帕脏了,妾身想给你绣个新的。”
陆炳接过手帕,展开看,之间一方白净的丝绸上,右角绣了半个小小的飞鱼图案。
陆炳笑道:“爱妻深知我心啊!只怕用惯了爱妻的手工,再难看上别的了。”
怜秋低头轻笑道:“那就只用妾身的吧?”
陆炳大笑:“小小手帕还好,只怕长袍冬衣之类要累坏我的爱妻啊!”
怜秋也微笑的将头埋在陆炳的胸前:“只要夫君喜欢,妾身又怎能畏难?”陆炳不在多言,只是轻轻环着妻子,享受着一时的宁静。
这一天发生了太多事情,也只有娇妻在怀的时刻,才能让思绪平伏下来。
坐了一会儿,门外丫鬟唤道:“少爷,少夫人,开饭了,老爷和老夫人已经到花厅等了。”
这一声才惊醒了温纯甜蜜中的夫妻俩,夫妻俩相视一笑。陆炳将妻子放下,自己也站起身来。怜秋先整理好自己的衣襟,又为陆炳抚平被自己压皱的飞鱼服。
陆炳轻笑的戏弄妻子:“怜秋,你说爹娘看到我的衣服这样,会怎么想?”
怜秋大羞,伸手去打这个厚脸皮的,陆炳已经大笑着躲开了。
夫妻俩一起来到花厅,老爷陆松和夫人已经入座。陆炳和怜秋夫妻一起向陆松和夫人行一礼,陆松示意他们入座。
陆松问了陆炳一些卫所里的事情,陆炳一一作答。
古人云:食不言寝不语。可惜陆炳家是武人世家,倒没有那么多规矩。爷俩讨论下公务,婆媳说下家常,倒也其乐融融。
陆炳将今天的事情给陆松简单说了下,陆松听完后道:“能做皇帝的,哪个是简单的?你还是太稚嫩,有些操之过急。不过也是好事,年轻人吃一亏长一智,失败中获得的经验才是最宝贵的。”
陆炳放下碗筷肃容道:“孩儿谨记。”
老陆松满意的笑了,对这个聪慧的儿子,他还是很满意的。
老夫人有些看不过去,不满的对丈夫说:“好了,文孚已经到家了,就不要再谈公事,好好吃饭是正经。”
爷俩相视一笑,一起动筷大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