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十七贝勒永璘亦或者是段柔,都是到了情窦初开的年纪的。
十七贝勒永璘望着段柔,并没有因为段柔的那句话而生气,不仅如此,他反而越发的喜欢眼前的这个女子了。
段柔被十七贝勒永璘看的脸颊微红,以至于更觉尴尬,跑到自己父亲跟前,想要撒娇,可这个时候她突然看到了柳舟,而她看到柳舟的时候,不知为何,突然觉得撒娇是羞涩的。
而就在段柔看到柳舟的时候,柳舟浅浅一笑:“段姑娘好。”
段柔望着柳舟:“我们认识吗?”
“不认识。”
“不认识你干嘛叫我段姑娘?”
柳舟一时愣了一下,不过很快又笑道:“不叫段姑娘那叫什么呢?”
“叫……”段柔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她叫段柔,平日里下人都叫他小姐,叫她姑娘的还真不多见,可眼前的男子显然不会叫她小姐。
段柔有些尴尬,这时段思村连忙开口道:“爹爹正在陪客人,你来做什么?”
这个时候,段柔才想起来自己来这的目的,她把小嘴一嘟,道:“爹爹,你给女儿找的那个什么黄公子,女儿不喜欢,你把他打发走。”
说着,竟然是带着三分娇嗔三分温怒的。
段思村微微一愣:“胡闹,那黄威可是我们云南大理首富的公子,才情不俗,相貌英俊,难道还配不上你?”
“反正女儿就是不喜欢嘛,你要不打发他走,女儿就自己想办法。”
fù_nǚ 两人这么一说,柳舟和十七贝勒永璘才知道,原来是父亲给女儿找了个婆家,结果女儿不愿意啊,而当十七贝勒弄明白后,心头突然不是滋味起来,怎么这样的女子,已是要嫁人了吗?
十七贝勒真想开口,说既然你不喜欢,打发他走便是,首富又如何?可十七贝勒年纪虽小,却已是十分沉稳,这是他们fù_nǚ 俩的事情,他又如何好开口?
可就在十七贝勒永璘犹豫的时候,旁边的柳舟突然笑道:“像段姑娘这样的身份,什么样的如意郎君找不到呢?既然段姑娘不喜欢,那推掉便是。”
柳舟此话一出,十七贝勒永璘和段柔皆是一喜,那段柔更觉得这个柳舟摸样冷冷的,可说的话却让人觉得舒服极了。
段思村微一凝眉,连忙说道:“柳大人,这……这恐怕不妥吧,事情都说好了的。”
“有什么不妥的,女儿不同意,难道他们还敢来抢不成?”
说到这里,段柔有些好奇的望着柳舟道:“你是?”
柳舟笑了笑:“在下柳舟,这位是十七贝勒。”
段柔猛然一惊:“你就是柳舟?你作的词我们云南都有传呢?”说着,段柔又有些好奇:“你不是在京城嘛,怎么来我们云南了?”
听到段柔这样说,柳舟便知道她这个小姑娘是很少关心政治的,他们在广西哪里打了好几场仗了,他竟然不知道是谁在打的吗?
不过柳舟并没有表露出任何不快,只淡然笑道:“听闻云南风景不错,特与十七贝勒前来游玩。”
“这么好兴致,我也要跟着去。”
段思村又想训斥,可见自己女儿跟柳舟这么谈得来,他也不好当面训斥,最后只是劝道:“爹爹跟柳大人、贝勒爷还有很多话要讲,你先下去吧。”
“那个黄公子的事情?”
“既然你不喜欢,为父派人退了变数。”
听到这个,段柔顿时欣喜的如同麻雀般跳跃着出去了。
却说段柔离开之后,段思村有些尴尬的说道:“小女缺少管教,让柳大人和贝勒爷见笑了。”
柳舟却不以为意,笑道:“令嫒不失真性情,倒是十分难得的。”
两人这样说着的时候,十七贝勒永璘却有些发呆,他还在想着段柔的一颦一笑,仿佛只要想想,心里就是舒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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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饭后,柳舟和十七贝勒两人便直接去了驿馆。
大理的驿馆也是颇有大理风格的,两人以及一些护卫住进去后,十七贝勒的神情还是有些恍惚的,柳舟见他如此,笑道:“十七贝勒觉得那段姑娘怎么样?”
“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