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那师弟觉得接下来该怎么做?”严含同近乎深情般的望过来,哪怕他半辈子管理一个门派说一不二,毕竟久居深山眼光不够,却越来越把这个新生的小师弟当作主心骨。而李含光久在江湖行走,想法还是多的,知道那件事不是一朝一夕,试探着问:“两种报刊一旦发行,打击足够掀起滔天骇浪了,师弟你要先想清楚如何应付后果才是。”
听李含光这样一说,严含同又投来担忧的目光,而李璲却不当一回事,阴阴的笑道:“小浪才能掀翻船,浪足够大时,嘿嘿,谁是浪谁是船?我的应付之法不是没有,还请众位师侄帮忙才行哦……”
当天夜里,智章禅师虚弱的萎顿在宝鉴寺禅房的蒲团上,那根白布条子不知什么时候勒在了他的头上,别说自打回来水米未进了,智章禅师感觉连空气都离自己而去,鼻孔前稀薄的喘不过气来!
谯楼上更敲三梆,传入耳中总算是给自己提一提神,可马上大和尚就后悔这该死的提神敲梆声了,宁愿自己刚才就死去才好,现在清醒起来清晰的听到了女人们的呻吟声……没错!不是女人的呻吟,而是女人们的呻吟!
宝鉴寺虽然坐落闹市当中,可也算深宅大院啊,高墙尖瓦独立出一方小世界,茂密竹林的掩映确保了那声声娇喘、搭配阵阵苦干就在寺内!提鼻子一闻,智章禅师甚至闻到了香汗混合着纯男人的臭味……不对,好像还有一种特殊的咸味?
智章禅师一跃而起破窗而出,反正庞大的身躯有的是储备多年的脂肪可供消耗,少吃两顿饭根本不叫事儿,几个纵跃间就像大皮球一般,弹跳着掠到那几排普通僧房顶上。那特殊的咸味儿更加清晰了,但实在想不出是哪一味药材……谁叫大和尚没提炼过麻凰碱呢?
此处的听得嘿呦、嘿呦的‘打桩’声太清晰了,此起彼伏不足以形容,伴着哎呀、哦嗯的‘舒爽’声催促着,旖旎的画面不用看都能在任何人脑海里真切的呈现。若是此刻把几排僧房全掀开顶子,那群宿群栖的场面……360度无死角,全部需要打马赛克!
智章禅师呆了,他不明白哪里来的这么多妖女,更不明白阖寺僧众都中了什么邪术,没有人示警,没有人反抗,全都赤身忙得不亦乐乎!但大和尚想继续发呆到呆死算了的想法维持不住了,随着接连不断几个方向都有那最后冲刺的‘奋进’声传来,更有那喷薄的‘火焰’在最后芳华中飘逸出雄性的浓厚味道。
智章禅师一屁股摔坐在屋顶青瓦上,要不说豆腐渣工程害死人呢,哗啦啦瓦片碎裂,一个大窟窿就被禅师压塌了!智章禅师以最后的灵智在坠落房梁前闭紧了双眸,不让自己看到僧房中那些或刚毅、或酥软、或大汗淋淋的躯干!但紧跟着就失去了这些灵智,因为远处四面八方都传来锣鼓声,有外人在喊叫:“快来宝鉴寺看热闹喽……”
这一夜江宁城灯火通明,无数双平凡的眼睛熬得通红后终于出现在宝鉴寺内,院墙都被人挤人给挤塌了,当房顶真的被掀开,僧人们在一泻如洪后清醒了过来,但看到周围围满了目瞪口呆的老百姓都在不可思议的揉眼睛,僧人们宁愿不要清醒。
如此壮阔的春宫场面,太难得了!谁眨眼谁吃亏。
“那不是翡翠楼的欢儿嘛?原来她的身体是这样呀!哈哈”……“那是**阁的九姑娘耶,靠,难怪平时装得清高不理我,原来重口味啊喜好秃头”……
那些貌美如花的女子毫不羞愧的缓缓爬起,不慌不忙的捡拾自己的薄纱,随意的披裹在身上,模仿着透明的袈裟,难免掩嘴而笑……掩的仅仅是嘴,该掩的可是一点儿都没打算掩住。无数口水滴答落地砸着坑儿,同时和尚们完全不明白的是,那些女子从哪里纷纷拽出一串又一串的铜钱,妩媚的塞进自己的胸衣,抛下最后的媚眼儿咯咯笑着鱼贯而去。
“它玛的这群和尚真不是东西!昨个儿还收了我还愿的香火钱!快还来”……“咱们江宁府这是坏了风水啊,不怕佛祖怪罪吗?大伙上啊!替佛祖抽他们”……
有人带头替天行道了,嫉妒是世界上三大动力之一,刚刚虚脱了的和尚们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老百姓一拥而上。可怜他们一丝不挂的都没个遮挡!宝鉴寺今夜注定成为焦点,混乱中一条五彩火龙轰隆隆的钻入前面的大雄宝殿,只是没人发现,那炸成数块儿的泥胎佛像的眼角竟流下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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