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璲袍袖轻挥,总不能说自己都是从玄幻小说中受到启发试验出来的,只能解释道:“本王不过是个贪嘴的人罢了,当不起李道长厚誉!”转头向宁王拱手道:“这几道美食的做法附送伯父,放在酒肆中搭配咱们的七仙露可好?”
“妙哉!绝妙!再来个每天定量供应,或三道、或五席,想吃就得提前一个月预定!必然受到追捧。”李宪娓娓道来,明显深知经商之道。
李含光接口道:“长安汇聚天下食客,世家公卿哪个不是食不厌精脍不厌细的?再加上王爷这一招甚为高明,体现身份荣耀的机会他们是不会错过的!”
“那这几道菜就叫群仙宴好了!哈哈!”李祎满嘴流油,好像已经看到一车车的铜钱运进府中似的。酒足饭饱,也就到了该谈正事的时间。
李璲示意此处没有外人,信安郡王李祎左右看看,就不无担心的直说起来:“如今天下并不像表面那么太平,璲儿,尤其你现在这般高调的崭露头角,等于给自己招灾惹祸,虽然也是没得选择,但随着今后的发展恐怕麻烦也会纷至沓来,你心里要有个计较!”
李璲万分感动,这样的话语不是至诚至亲是断断不肯说的,深施一礼道:“所以父皇留众位道长在小侄府上做客,明面是教导小侄道法收敛些顽劣,实则充作护卫着实委屈着诸位仙师呢!”
李白三人赶紧连说“不敢”,信安郡王李祎又道:“诸位道长武功高强自是不错,但你总不能永远不出府门吧?总有些时候双拳难敌四手、好汉架不住人多啊!除非……”李祎捻断数根白须,久经沙场的他最是明白规模的重要,沉声低语道:“除非把你那一千护军训练得各个成为百战精兵!”
此话一出,座中鸦雀无声,都是混朝堂的,谁都明白训练私兵是什么罪过。终于宁王李宪打破沉寂:“此事并无不妥,皇上既然已经封太白先生为仪王府洗马、昭武校尉,那就是暗示你请太白先生传授剑术了,训练护军是份内之事嘛!此事可行。”
有宁王看透,再无担心,李白立时起身称是,称呼也改了:“末将这就下去安排!”
“茗烟,拨太白先生十万贯费用,今后这些护军都配备西域良马、金枪、百炼钢刀、金丝铠!就定名号叫黄蜂卫吧!”李璲咬着后槽牙痛下血本,没办法,为了自己的小命儿啊!
酒席散去,众人皆欢,唯有司马承祯取了一壶酒要独自泛舟在荷塘月色中,李璲虽然看出他似有忧愁,但言语间涉及一些道门隐秘,司马承祯不愿多谈,李璲也只好作罢,好在来日方长,随他去了。
仅仅过了三天,群仙宴和七仙露的大名已经风靡长安城,李宪连自己那些酒肆的招牌都统一改作了“登仙台”颇具气势。争相目睹到燃着的火肉就那么入口的景象后,豪门大族的人就彻底疯狂了。
只是那限量版的规矩出台,倒弄得若干纨绔终于找到了惹事的机会,可登仙台的伙计不屑的眼神给了他们沉重的打击,早有旁边好心人暗劝:“公子啊,切莫冲动,您可知这七仙露名字的来源?那是四位王爷和三位仙师合伙的买卖啊!”没办法,任哪个平日横着走的都得哑火。
就在李璲专心敛财的时候,却有个煞风景的圣旨降下:明日各公卿大员都到慈恩寺敬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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