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神,现在全国的药店的医院哪能找到这么神奇的药膏。一抹就好的。就凭你这药你就应该获得什么诺贝尔奖啥的。对了,你注册商标没有?我有一个朋友,在电视台专门搞那种电视直销节目。不如让她帮你卖这个产品吧?”
“那太好了。我会尽快投入生产,商标也会尽快注册。到时候就麻烦姐帮我联系一下吧。”这厮高兴地说。原本只是想实验一下药效。没想到现在连销售有门路啦。这厮的心里跟中了彩票似地欢喜。
“没问题,包在姐身上。到时候你只管带着你的药膏来,我带你去见那个姐妹。”方芳豪爽地说。
“嗯那。谢谢姐啦。”
“哎呀,你还没吃饭吧。正好我刚做好饭菜,你姐夫今天晚上在外面有应酬,咱姐俩吃吧。”方芳拉着杨逸来到她家厨房,热情地拿出两盘热菜,又给他拿出一瓶好酒喝。
刚吃完饭就听门外有人敲门。方芳正在厨房洗水果。手上全是水,便朝杨逸喊道:“杨逸,帮姐开一下门。”
“哎。”杨逸答应了一声便走到门边拉开了房门。
门一打开他便傻眼了。他无论如何都想不到门外站着的人竟然会是她?她怎么会来这里呢?她是什么时候回鹏县的?他还以为这辈子都见不到她了呢。
杨逸怔住了,那女人更是惊讶万分。马上就想转身走掉。可是双脚却像钉住了一样。她纳纳地说:“好久不见,你,你还好吗?”
“我很好。你是来找方芳姐的吧?她在厨房,马上就能出来。”杨逸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对乔阿琴突然回东北感到意外。她和周华不知道过得怎么样了?想起当时乔阿琴背叛了自己跟周华走了,他不由得对她很反感,脸上的表情也就显得很生硬漠然。
“嗯,我和方姐约好了一起去打麻将。你怎么在这儿啊?”乔阿琴忽略他的冷淡疏离,粉脸含笑道。杨逸的目光在她身上扫视了一番。只见她依旧是高挑白皙,风姿卓越。穿着一件黑色的貂皮大衣,下穿一件牛仔裤将修长的腿显得更加笔直挺拔。足上蹬着一双黑色小羊皮靴子。
看起来应该过得不错。脸上也很有光泽。一副养尊处优的模样。
“我找方姐有点事。既然你们约好了,那我就先走了。”这厮拿起挂在大厅的外套,走到厨房和方芳打了声招呼便离开了。
乔阿琴望着杨逸的背影,若有所思地呆了呆。很久很久没有见到他,再见他,为什么自己的心还会跳得那么厉害呢?难道我对他还没死心?可是我和他根本是再也不可能了的。不要再想他了。我已经选择了周华,不管他怎样做,只要能过得下去,为了阿雪我也要和他撑下去。
想到周华在满洲里在自己怀胎十个月的时候还出去找别的女人,乔阿琴的心里一阵难过。她甚至感到后悔。当初选择了周华根本是个错误。可错过的感情就像泼出去的水,又如何能够挽得回呢?
乔阿琴感到很冷,双臂抱住肩膀,脸上的表情很失落。就仿佛有人挖掉了她身上的一块肉。
“阿琴,你来了?在门口站着干啥?坐啊。等我换件衣服,咱们就走。”方芳适时地从厨房里走出来。一面往手上拍打着护手霜一面说。
“咦,方姐,你脖子上的伤疤咋没有了呢?”乔阿琴眼尖,一眼就看出了她与平时不一样啦。
“哈哈,你说神奇不神奇,刚刚走的那个年轻人,他发明了一种疤痕膏,抹上就见效。对了,反正我的疤痕也已经去掉了,你生孩子是剖腹产吧?这剩下的疤痕膏就送给你吧。”方芳爽快地将剩下的大半管药膏塞到乔阿琴手里。
“啊,这咋好意思?方姐,你还是留着送给别人吧。”乔阿琴不好意思地说。自从她从满洲里回来,搬到方芳家的对门住,方芳给了她很多帮助。乔阿琴对她很感激。自己却一直没有什么能回报给她的。现在又要收人家这么贵重的礼物多不好。
“哎呀,有啥的,不就是一管药膏吗?你先拿着用吧。来不及了,我去换衣服了。”方芳说着着急忙慌地朝里屋走去。
乔阿琴低头瞅着手心里的药膏。扮相很丑,不过她却很相信它的作用。因为她一直相信杨逸的医术,相信他将来一定会有所成就。想起往昔和杨逸相处的点点滴滴,她的眼眸蒙上淡淡的水气,紧紧地攥住那管药膏。就仿佛攥住的是他的感情。
那天晚上乔阿琴打完麻将回到家里已经很晚了。周华正在逗小雪玩积木,看到乔阿琴回来了。他忙迎了过来。殷勤地接过乔阿琴的包包和外套说:“老婆,今天赢没赢啊?”
乔阿琴不耐烦地说:“输了。小雪还没睡呢?”
“没睡,她吵着要妈妈。”周华讨好地笑着。
乔阿琴顾不得看周华一眼,急忙朝卧室走去。女儿小雪是她的心尖,是她的全部。她出去打麻将也是最近才出去的。因为老呆在家里照顾孩子实在太闷了。
她和周华一直在冷战。周华最近很讨好她,大概是想挽回两人的感情吧。可是受伤的心还能再恢复吗?乔阿琴一想到亲眼看到周华和别的女人在一起的情景就感到像吃了一只苍蝇一般的恶心,再也不愿意跟他爱爱。
如果不是为了女儿,她可能早就和他离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