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侯认为只有两个地方的兵马可堪一用,一是京营的三万大军,二就是卢象升如今正在编练的五万新军!”
崔呈秀无奈的看了杨峰一眼:“侯爷,您这是在跟下官开玩笑吗?京营身负京城安危重担,如何能随意调动,至于卢象升编练的新军嘛……那也是陛下器重的大军,近年来大明盗贼四起,陛下还指望卢象升尽快练好新军然后平叛呢,怎能轻易调动,要不您再选另外一支jūn_duì 吧。”
杨峰翻了个白眼,“崔大人,那你给本侯选一支能打的人马出来。”
崔呈秀也被难倒了,纵观如今的大明,能打的jūn_duì 也就这么几支,最能打的自然就是杨峰麾下的江宁军了,其次就是经历过辽东大战的京营。
卢象升编练的新军若能成军的话战斗力应该不会查到哪去,毕竟实践已经证明,卢象升确实是一个难得的将才。不过这两支jūn_duì 要么是朱由校用来看家保命的,要么是准备用来剿灭贼寇的,那是绝不能动的。
比起这几支jūn_duì 来,差一点的就是孙承宗麾下的数万辽东军了,只是这支jūn_duì 还要防范辽东的满清,那也是动不得的。
那么剩下的就只有宣大的jūn_duì 了,只是以前那支对抗蒙元的精锐之师如今早已腐化堕落,战斗力不提也罢,若是自己提议将宣府的jūn_duì 调去南洋的话,杨峰非得跟自己翻脸不可。
崔呈秀在哪里冥思苦想,杨峰也不催促,只是自顾自的喝着仆役送过来的茶叶。
只是我们的兵部尚书大人思虑了好半天也想不出大明国内还有哪支jūn_duì 能入杨峰的法眼。
最后崔呈秀只能苦笑着两手一摊,“侯爷,下官思虑良久,实在是想不出能调集哪支jūn_duì 了,非是下官不想帮忙,实在是想不出我大明还有哪支大军可堪一用了。”
杨峰放下了茶杯悠然道:“想我大明号称拥兵百万,难道就连一支兵马也调不出来吗?”
崔呈秀差点急了,哀求道:“我的侯爷啊,您又不是不知道,如今大明卫所早已糜烂,能用的兵马也就那么几支,若是能调给您,下官能不调吗?”
看到崔呈秀是真的急了,杨峰也直言道:“既然如此,兵部能否从辽东调集五千兵马交予本侯啊,还有这五千兵马最好是骑兵。”
“五千兵马……还是骑兵?”
崔呈秀的脸都绿了,“侯爷,虽说辽东确实有不少骑兵,但这些骑兵可都是辽东诸军的命根子,孙督臣肯放人才怪呢。其实依下官看,莫说是五千骑兵了,就是调五千步卒恐怕都难啊。您也不是不知道孙督臣的脾气,想从他手里抢东西,实在是难啊。”
“这样啊。”
杨峰砸吧了一下嘴巴,“你以兵部的名义给孙督臣写份公函,就说调集一千骑兵和两千步卒来福建听候调遣,本侯可以用三千支火铳和三十门火炮跟他们换,你看如何?”
崔呈秀闻言惊讶的看了杨峰一眼:这位可真是舍得下血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