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9章虚晃一枪
终于,落雪追上了梵迪修斯,一个切掌闪电奔杀过去。梵迪修斯眼神寒光闪过,同样一个切掌回击。两人掌力相碰,终究还是梵迪修斯胜了一筹。梵迪修斯想要趁胜追击,陈凌也已赶来。龙爪手,大擒拿,五指如利刀,抓击向梵迪修斯背后。梵迪修斯掌力变化,反手劈陈凌。陈凌闪避,落雪又攻杀而来。
无论是落雪还是陈凌,单打独斗都不是梵迪修斯对手,但是两人一起攻击,居然默契无比,将个梵迪修斯打的手忙脚乱,越打越险。
眼看再这般下去,梵迪修斯还真就要饮恨当场了。说时迟那时快,这时候变故突然又生了出来。
一颗爆射子弹袭杀向了陈凌。这子弹的爆发力强悍到了可以伤害到陈凌的金刚不坏之身。陈凌急忙躲开。
来人在远处,枪法极其厉害,连续点射几枪。陈凌和落雪躲避的空当,梵迪修斯已经逃出了老远。
追不上了!陈凌和落雪脸色难看起来,两人相视一眼,只能放弃了这次的追杀。
随后,陈凌和落雪从隐蔽的地方上了岸。而落雪早已经准备好了一辆越野车。陈凌上了车后,落雪载着陈凌直奔燕京。
车上,落雪和陈凌湿淋淋的。开车的是黑暗议会的人。
他们的动作很隐蔽,外人暂时发现不了。
落雪皱眉向陈凌说道:“计划这么周密,怎么还会有人来救梵迪修斯?”顿了顿,说道:“真可惜,差一点就可以杀了这条老狗,这次放虎归山,以后再要杀他可就难了。”
陈凌已经摘下了面具,他的脸色很阴沉。他摇摇头,说道:“不太清楚。”其实他心里已经有数。救梵迪修斯的人不是别人,而是陈天涯。
陈天涯的前身是自己,这个家伙居然将自己的计划全部猜了出来。只是,他之前又说是卧底在光明教廷,现在却又救走梵迪修斯!
陈天涯啊陈天涯,你到底在扮演一个什么角色?最好不要让我发现小倾的死和你有关,否则,天涯海角,我绝不会放过你。
酒店的房间里,梵迪修斯已经洗了澡,换上干净的衣服。
这时候,陈天涯来到了房间里。他浑身湿淋淋的,一身黑色衬衫,极为恭敬的道:“见过陛下!”
梵迪修斯看着陈天涯,忽然之间,他感觉到了一丝丝的愧疚。眼前的这个年轻人,对自己忠心耿耿,可自己却时刻苛待于他。今天若不是陈天涯,梵迪修斯知道他绝对没有侥幸。他的命是陈天涯救回来的。
“委屈你了。”梵迪修斯微微一叹,说道。
陈天涯不敢有丝毫得色,说道:“只有跟随您,才有天涯的将来。天涯必定永远效忠于陛下您。”
梵迪修斯道:“好,天涯,从今以后,本座绝不会再疑心与你,也绝不会再有负于你。”
陈天涯激动起来,一脸的感激之色。
“对了,你怎么知道陈凌和落雪设了这个计?”梵迪修斯忽然问道。
陈天涯沉声说道:“回陛下,我一直在琢磨陈凌此行的目的。最后,我设身处地的站在他的位置想了一下,便猜到了有这个可能。不过天涯也不敢肯定,所以只有暗中提防。天可怜见,陛下您洪福齐天,所以未被小人残害。”
梵迪修斯点点头,说道:“恩,你处理的很好。你也累了,快去洗澡,换身衣服,好好的休息一番。”
“是,陛下!”陈天涯恭敬告退,没有半分的逾越之处。
一出梵迪修斯的房间,陈天涯脸上的恭敬,谦逊便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冷冽的寒意!
凌晨零点时分,xj市区即使是最繁华的地段也已经人烟寥寥。这个地方不像是上海,燕京,香港。到了午夜时分依然繁华上演。
不过在燕京中路上,路灯还是很明亮,街道上干净整洁宽敞。
路灯下,偶尔有车辆急速行驶过去。
这时候,街道上有两个人走了过来。一个青年穿黑色衬衫,长的清秀帅气,更要命的是他的眼中有一种锋芒和神光,让他整个人显得与众不同。
而他身边则是一个外国美女,湛蓝色的眼珠,金黄色的发丝,身材苗条,容颜绝美。一身雪白的裙子,如盛装的茜茜公主。
青年正是陈天涯,而女方则是伊芙尔。伊芙尔自然的挽住了陈天涯的手臂,两人只有趁着所有人不注意的情况下才敢偷偷出来约会。
伊芙尔不想奥蒂斯知道。
这时候,陈天涯一直显得沉默。
伊芙尔微微歉意,说道:“天涯,你是不是不高兴我一直不跟奥蒂斯说明?”顿了顿,解释道:“天涯,我是想渐渐疏远奥蒂斯。这么突然跟他说,怕他有些不能接受。”
陈天涯握住伊芙尔的手,轻声说道:“我没有想奥蒂斯的事情。伊芙尔,我相信你会把握。我也会一直等你。”伊芙尔不由大为感动,同时奇怪的问道:“那你怎么好像很不开心?”
陈天涯微微一叹,说道:“三天前,陛下曾经跟我说过,如果我不能杀了陈凌,他就会将我驱逐。驱逐其实也就是要杀了我。”
伊芙尔吃了一惊,说道:“你怎么不跟我说?”陈天涯微微悲凉,说道:“跟你说了又如何?只会让你烦恼。”伊芙尔说道:“那现在?”
陈天涯说道:“现在已经没事了。因为我救了陛下一命。”接着,他便讲了陈凌和落雪联合击杀梵迪修斯的事情。
说完之后,陈天涯说道:“这一次幸好我猜测正确,如果没有这一茬。只怕我的下场堪忧。”
伊芙尔握紧陈天涯的手,说道:“不管如何,我都会跟你一起进退。”
陈天涯微微感动,说道:“这种生死不由自己的感觉让我痛恨。幸好还有你在我身边。”说完便将伊芙尔搂进了怀中。
随后,陈天涯和伊芙尔进了一家酒店入住。房间里,两人自又是一番抵死缠绵。伊芙尔的衣衫褪尽,身子如绸缎一样雪白柔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