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兔,需要帮忙吗?”圆月药箱找来了,见到那气氛顿时变得暧昧起来,顿时眼眉一挑。
“不用了,我自己来就行了,你去忙你自己的去吧。”
凉梓挥了挥手,这是她跟司徒潜的事情,她才不希望有外人在场。
她更加不想自己老公的果胸被别人瞧了去,那是她的专属地方,能看得人,只有她,也只能是她。
凉梓霸道地暗忖着。
司徒潜把手枕在后脑勺上,眸光一瞬不瞬地盯着她,不挣扎,也不抗拒了,脸上的神情好整以暇。
凉梓见衣衫上面的血迹越来越多了,也不敢再拖慢了,赶紧把他的衬衫解开,果然见到上面那本来已经愈合的伤口,又裂开,正不断地渗出血迹,不禁后悔又自责,明知道他的伤势还没痊愈的,她就不应该跟他胡闹的。
她紧绷着难过的俏脸,驾轻就熟地上药,止血,包扎。
而司徒潜这回,居然出奇的合作,任由她摆布。
凉梓伸手轻轻抚摸着上面已经包扎好的绷带,眼睛有点泛红地问:“痛吗?”
司徒潜眯眸盯着她半响,才淡淡地说:“不痛。”
才怪,都流了那么多血了,血肉之躯,怎么可能不痛呢?
凉梓把主位那张椅子拉好,把他扶上去,不再跟他抢了,而自己则坐在离他比较远的位置上。
幸好他们刚才打架的时候,并没有把餐桌给掀了。
在外面,圆月好奇地问残月:“少主和小白兔,怎么在餐厅里打起来了。”
残月伸手捂脸,满脸的无奈:“一张餐椅引发的恶斗。”刚才那场面,她都不忍直视了。
“不是吧。”他们成熟稳重的少主哪里去了?居然为了一张餐椅跟小白兔打起来了,他怎么变得比尊主还幼稚了?
圆月瞠目结舌,有点难以置信。
“事实摆在眼前。”残月耸肩,要不是亲眼看到,她也不相信,这种事情居然发生在他们的少主身上。
“好吧,我懂了。”圆月耸肩,看来那对主儿是需要另类的激情。
这顿晚饭,真的不容易。
凉梓有点闷闷不乐,吃完饭,便扔下碗筷,回房间去了。
司徒潜吃的也不多,放下碗筷,叫残月进来。
“少主,有什么吩咐?”残月扫了眼桌面上,还有好几样菜连动都没动过,等会胖爷知道,肯定很心疼了。